无关。”
容均抬头看着泛白的天际,“没想到啊没想到。”
慕容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现在还不回西岳,再拖下去恐怕也轮不到你了
。”
容均微微勾起了唇角,笑道:“我自然要和晓晓告别了才走,说不定她愿意和我走呢。”
他身子一侧,躲过了慕容彻随手掷过来的药碗。
这时候,手上绑了绷带的青竹哀嚎一声,他刚换了药的手又被砸到了。
“爷,大都来了消息,赫连瑜联和齐王谋反!”
容均哼了一声,“让他们赶着时辰赶紧地反去,正好,我懒得动手杀人。”
青竹一愣,“啊?”
容均接过他手上的药碗放在了船舷上,负手走向了另一头,“还愣着干嘛,走吧,小心再被砸。”
青竹突然想到了什么,追了过去,“爷,你怎么不把莫姑娘……的事告诉他呢?”
容均回头瞥了眼青竹,悠悠道:“让他早开心几天?我可没那么好心。”
说完,他拍了拍衣袖,“还废话,那位小祖宗的药该好了。”
青竹连连点头,“知秋和竹苓都在厨房守着,我这就过去。”
等到青竹离开,容均跳上了船舷,斜倚着栏杆支起了一条腿,看着越来越亮的天际,他微微垂下了眼帘。
有的人,就像天边的云彩,费尽心思去追去寻,却忘了最初只是因为醉心于她的绚烂夺目。
不是得不到,只是希望她能够继续绚烂下去。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