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均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晓晓插手,现在云福应该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莫清晓神
情凝重起来,“为什么?风扶柳为什么要对云家下手,你们和圣医宗又是什么关系,告诉我。”
容均看着因为急于知道真相而一路小跑来的莫清晓,她的发丝都凌乱了,就那样垂在肩后。
他握住莫清晓的右手,将手里的一株药草放在了她的手心,“晓晓,有些事情就像埋进了土里的草,只要你放进心里,就会不断生长,尤其是想要知道的真相。”
莫清晓被他握着手腕,感觉到他在阳光下依然微凉的温度,她抬眸看着容均,“我并不需要谁为了什么掩盖掉放在我面前的真相。”
容均轻轻一笑,“晓晓,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莫清晓看着手心那株药草,“离鸢,形同杂草,入药后无色无味,麻痹人的感官知觉。”
容均笑了笑,“如果人可以永远没有感觉应该很不错吧,不怕苦痛挣扎,不畏离别感伤。”
莫清晓松开了手掌,扔掉了手里的离鸢,“得到和失去永远不会分开,没了痛苦,也感受不到任何美好,就连阳光都感觉不到暖,有什么意思?”
容均笑出了声,“晓晓这么有意思,真是舍不得轻易离开。”
莫清晓蹙眉紧盯着他,“别再岔开话题了,我今天一定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