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晓看了眼李进,“多亏了李将军及时赶到这才制服了,至于这杀手……”
莫清晓看向了杭老六,“杭老六,你说说吧。”
杭老六吓得战战兢兢,“他装成我的随从,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莫清晓弯下腰,看了眼这个动弹不得连下巴也被卸下的杀手,他是自杀不了的。
南乐瑶沉住气,看了眼县令,“她是在胡说!这人连话都说不出了,怎么算数?!谁知道他是不是杀手?!”
莫清晓笑了笑,“要证明?那就只有一次机会,南大小姐还是看看清楚。”
说着,莫清晓的手猛地将这杀手的下巴推了上去,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那人死死瞪着莫清晓,可他手都抬不起来,他已经废了。
“要我招供?做梦!”他牙关一紧,毒药已经流进了喉管。
只见他抽搐了两下,瞪大了眼睛,七窍也流出黑血。
莫清晓拍了拍手里的污秽站起身,“如果是我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来,这种牙齿里藏毒随时准备自杀的事情,难不成在西岳是常见的?”
说着,莫清晓锐利的视线扫过南乐瑶和赫连瑜。
南乐瑶脸本来就肿着,现在还涨的更肿了,她一口气憋着快要受不了了,“莫清晓!你胡说!”
“那南大小姐就说说看,我胡说了什么?”莫清晓毫不畏
惧地看着南乐瑶。
赫连瑜看到形势一下子乱了,气急败坏,“胡闹!你们都是胡闹!”
南乐瑶看到赫连瑜翻脸了,拉住她,“三公主!这都是圈套!你别上当!”
赫连瑜指着地上的尸体,“圈套?!你说说看!那你说啊!到底怎么个圈套!”
南乐瑶哑口无言。
赫连瑜冷声道:“本宫受够了!”
莫清晓笑了起来,看来这是要狗咬狗了。
“三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瑜恨不得撕碎莫清晓那张嘴,“闭嘴!”
莫清晓笑道:“这是公堂之上,闭不闭嘴,好像公主决定不了吧?”
上面的县官恨不得自己透明了,支支吾吾地捧着惊堂木都想溜了。
赫连瑜撒不出气,一把扯住南乐瑶的帷帽,“你说啊!你对付她啊!”
南乐瑶拉住了帷帽,她也被赫连瑜逼得不耐烦了,“三公主!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她就是要看我们内乱!”
赫连瑜喊道:“现在人证在这摆着,杀人的也在这,你要本宫等?等什么?”
南乐瑶忍受不了,怒声道:“又不是你做的事!你着急什么!”
赫连瑜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什么失不失态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好啊!合着你想过河拆桥?!”赫连瑜一把扯紧南乐瑶的帷帽,狠狠一撕。
撕拉一声,南
乐瑶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顿时清晰了,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脸,可是,还是不够快……
原来还真是肿得像猪头了!莫清晓暗自好笑,脸上却是故作惊疑道:“这什么人,竟然敢冒充南大小姐上公堂!”
一旁的李进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公堂上其他人,包括衙差都傻了眼,这就是天剑山庄的嫡小姐?!这脸肿得和猪头一样啊……
南乐瑶羞恼成怒,推翻了赫连瑜抢过纱巾挡住了脸,“莫清晓!你等着!”
莫清晓敛了笑意,“南大小姐只会让别人等着?恐怕现在等不及的是三公主吧?”
地上的赫连瑜哪里受过这样的辱,她爬起来就扑向了南乐瑶,“你敢打本宫?!你惹的事还拉本宫下水?!”
南乐瑶又要扯着纱巾又要防着赫连瑜,挨了不少打。
直到南乐瑶被按在了地上,莫清晓才对着惊魂未定的县令道:“公堂之上公然殴打他人,这西岳律法不会没写怎么判吧?”
“判……判……”这是三公主!县令敢判吗?!
他战战兢兢地看向李进,“李将军,下官才疏学浅,这案子不会审……”
说完,县令惊堂木一扔,欲哭无泪,“下官这就去写辞呈!”
李进愕然,这公堂也真是乱了,别说这小小的县令了,他一个戍边将军都束手无策了。
莫清
晓指了两个衙差,“还不快把人脱开?”
可是哪个肯动手,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一个是当朝的三公主,一个是天剑山庄的嫡小姐,哪个是好惹的角色?!
莫清晓漫不经心道:“连衙门都管不了,李将军,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这案子都审到这里了,不如就把所有证据呈到陛下面前做决断吧。”
她拿出那枚私印,“如今公堂之上的人可都做个见证。”
李进接过了这枚他亲自从褚王府偷出来的私印,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东西是杀手身上搜到的,李某一定亲自呈到陛下面前!”
这时候赫连瑜看了过去,没想到看见了她皇兄的私印!
“什么?!怎么可能?!放肆!莫清晓你这贱人!拿个冒牌货就想污蔑皇子!”
被按在地上刚要还手的南乐瑶也懵了,她抬头看过去,还真是一枚玉印,“假的!一定是假的!”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