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也过来帮了一把手,莫清晓大模大样地吩咐道:“先把柳姑娘扶到一旁的屋子里。”
慕容彻扫了眼莫清晓,“朕还不知道,太后原来这么精通医术。”
莫清晓理直气壮地说道:“哀家对医术感兴趣,和国师学了不少。”
搬出了黎深做挡箭牌,这么一来,谁敢小看莫清晓?
一旁赶来的太医也不敢贸然出手了,万一诊断结果和太后娘娘的结果不一样,这算是自己打脸了,谁敢质疑国师呢?
莫清晓眨了眨眼睛,一脸严肃地坐在了床榻边,把了脉,脸色更严肃了。
慕容彻略有些怀疑地看着莫清晓,“如何?”
莫清晓脸上突然浮起惊异,又转变成为难,再一转她后退了好几步。
床上的柳楚楚有气又恼,还得强压着怒气,“太后娘娘,楚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说着,柳楚楚就一个劲儿地往慕容彻的方向看,一脸的娇柔无依,“皇上……楚楚害怕……”
还不等柳楚楚再发挥下去,莫清晓开口道:“这是重伤寒啊!”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重伤寒可是会传染的!”
“怎么会!”柳楚楚差点失声尖叫起来。
慕容彻微微挑眉,不露神色地开口道
:“太后可是确诊了?”
莫清晓忍着笑,无比严肃地让出了位置,“哀家到底不是大夫,几位太医来看看吧,不过皇上龙体为重……”
几个太医实在是心思通透,连忙一一拱手劝道:“还请皇上暂时移驾,如果真是重伤寒,恐怕是会传染的!”
柳楚楚伸出去的手难堪地停在了半空,她恨恨地咬了咬牙,她才不信!她明明已经痊愈了!
这该死的莫清晓,分明就是和她作对!
柳楚楚在心里恨不得把莫清晓大卸八块来解恨。
没一会儿,屏风后就传来了几个太医的惊呼声,“太后娘娘果然医术了得!”
“柳姑娘真的是重伤寒,要赶紧送回蘅芜殿,蘅芜殿也要暂时封起来!”
反正这也不是会死人的病,太医乐得装个样子,也算是给了国师脸面,何乐而不为。
这话一落下,柳楚楚差点一口气厥过去。
她刚要开口就被疾步赶来的莫清晓按住了。
莫清晓一脸沉重,“柳姑娘可要保重身体,不然哀家和皇上都放心不下,这次柳姑娘病得严重,又不能冲撞了龙体,不过没关系,还有哀家在。”
“我……”柳楚楚伸手就要推来莫清晓,“皇……”
“哀家知
道柳姑娘是要请罪,不过这点事皇上怎么会怪罪柳姑娘呢?来人!还不快抬着软轿来?送柳姑娘回蘅芜殿!”
说完,莫清晓眼底含笑地看了眼屏风后神色没有异样的慕容彻,心里暗道这昏君看起来居然没有生气,自己可是狠狠欺负了一把他的小情人。
看来今天要找自己的事不怀好意!
莫清晓让人抬走了柳楚楚,还按着她关照了一大堆有的没的,重点就在于蘅芜殿的人又要变相禁足了。
想想就觉得出了一口气,莫清晓神清气爽地送几个太医出去了。
等到莫清晓回到御书房,慕容彻手一伸就将她按在了墙上,随后利落的掌风关上了门。
莫清晓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我身上说不定染了病,你就不怕传染?”
慕容彻冷笑道:“骗别人还算过得去,还想糊弄朕?”
莫清晓本来就没觉得这个昏君好糊弄,她抬着头不急不缓道:“怎么?皇上不会是心疼了吧?不过刚刚没有拆穿,皇上今天应该不打算找我的麻烦吧。”
慕容彻看她这幅模样,下意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直到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惶,才算是觉得满意。
“莫清晓,你胆子不小。”
莫
清晓收拾了眼底的情绪,无所谓地瞥了眼慕容彻,痞气十足,“我的胆子怎么样,皇上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她现在真是不打算再装什么委曲求全了,这宫里无趣的很,上有那个老太婆整天使绊子,旁有陈太妃之流暗中使坏,就连那个白莲花也不安分。
这样的地方再隐忍下去,她白瞎了重新活过来的机会!
慕容彻重重一捏她的下巴,微微挑眉,冷声道:“怎么?忍不下去了?”
莫清晓瞪了他一眼,“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慕容彻松开手,淡淡道:“莫家地窖的钥匙,始终搜不到。”
这昏君把主意打到了莫家身上?莫清晓摆脱了桎梏,没好气道:“你也应该知道我在莫家的地位,你不如去审问莫正堂来得快。”
关于莫家的地窖,莫清晓是知道一点的,传闻她父亲莫正源的兵书和绝密武器都藏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份机密名单。
就连莫正堂也是怀疑这些东西在莫家的地窖,可莫家地窖打不开又挖不通,钥匙也是不知所踪。
曾经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莫清晓的身上,可没过多久就放弃了。
毕竟莫清晓在莫家的地位还不如个得势的下人,东西也就那么
点,搜来搜去也找不到点有价值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