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彤又再一次挂了电话之后,“你们先停车。”他们一等人就真的停了车。
跟在后面的权言濯就立马下了车,两三步走了过去后,立即打开车门把纪以彤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后又用力关上了车门。
权言濯看向纪以彤毫发无伤,心中定了定,但失而复得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
纪以彤挽着权言濯轻说了声:“我没事,别担心了。”
权温白的人看到权言濯亲自带走了纪以彤,便也不好说什么,车内的人等了几分钟后便静默地驾车离开了。
权言濯看向那疾驰而去的红色车辆,眼眸闪烁了几下,不知在沉思什么。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纪以彤,十指相扣,紧紧地拥住了纪以彤,拥得那样紧,似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
“我们回家吧。”权言濯开口对纪以彤说着。
权言濯一道人回到了家后,权言濯便迫不及待问纪以彤:“你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纪以彤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权言濯眸光暗沉了些许,他并没有说什么。纪以彤看下,抚平着他紧紧皱着的剑眉。
但当权言濯听到纪以彤说到权温白想和她交朋友的时候。
权言濯用怀疑的眼神
看向纪以彤,“他真的是真心和她交朋友吗?!可能又是他想出的一些什么花招呢?!”
纪以彤应答道:“他当时喝醉酒了,神智可能会有些不清楚。但是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全身上下的伪装都卸下的样子。权温白,好像是真的有意要和她交朋友。”
“如果他是真心和你交朋友的话,那你自己也要有留一定的底线,不能全心全意的把他真的当做真心朋友来对待。因为他这个人本身的心思就非常的复杂,你之前也领略过了不是吗?!”权言濯眸光闪烁,还是处处保持着理智看待事情。
纪以彤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他说:“我自己会留一份心的,不会全心全意地将所有想法都告诉权温白。只是,如果他真心把她当做朋友的话,她亦会。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没好气地对待权温白,只是像对待普通朋友那样对待权温白而已。”
权言濯抚摸了一下纪以彤的头,“你这样想我很高兴,乖。”
纪以彤心疼地问他:“以前过的是不是很辛苦?!”
权言濯微怔,随后大手摸着她的手,眉头舒展开来,“都过去了,现在只要你在我身旁,再辛苦我都可以挺
过去。”
即使权言濯这样安慰着纪以彤,但她的心中还是很心疼权言濯。
纪以彤想起权老爷子,虽表面上温和,但实际却是心思极深。听到权温白的独白后,她才明白原来他们俩兄弟都因此遭了不少罪。
其实每个人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总是不得知晓的。
事态发展成这样,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权言濯把纪以彤安顿好,送回她的房间后,他自己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睡不着,一夜无眠。
因为他总觉得,就算是喝醉酒的权温白,就算他露出了真实面孔。其目的也不知是好还是坏,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所以,他以后并不打算将纪以彤的安危全权托付于保镖,他自己也得再多留一份心随时要看好他的纪以彤。
他不想再经历那些患得患失,失而复得的事情,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第二天,权温白异常精神抖擞的,又一次来到了公司。
他来到公司之后,自然还是直奔纪以彤和权言濯去的。
但每个经过权温白的人,都感觉到了权温白散发出来的气质和以往不同了。
权温白以前见到的无论是谁,脸上都带着那副令人捉摸
不透的笑。无论处理什么事,他还是一副带着笑的面孔。
无论谁跟他说话,他都是用他那勾人的桃花眸,没事的看向别人,眼中好像从不离开笑意。但是今天的他,没有了以前的招牌笑容。而是换成了,波澜不惊的面孔。
“我看到权大少爷今天又来公司了,但是他好像没有以前这么爱笑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觉得呀,以前的权大少爷总是带着一副笑眯眯的面孔来见人,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就是怪怪的,他今天没有笑眯眯了,我心里也有了踏实的感觉。”
纪以彤迎面听到了两个女同事谈论的话语,听到之后,她不禁疑惑,权温白难道又再一次来到了公司,那他这次来公司,又想干什么呢?!
纪以彤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岗位上后,权温白又一次无征兆的来到了她的面前,纪以彤所在部门的花痴女同事,无不例外地全都惊呼出声。
但自从权言濯上一次不仅严厉的问责她们,还扣了部分工资时之后,她们便不敢在工作时间大胆地谈论起他人的是非,只是时不时就会好奇地看向他们。
“以彤
,你在工作呢?!”
纪以彤的上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纪以彤看见他果真没有了以往伪装的面孔,她又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不禁想调侃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