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濯,你这样说就不对啊,这个公司可是老爷子一手操办起来的。如今才过继到你的手上,老爷子可是让你和我共同协作的。只是我比较懒,不想打理罢了,如果真想打理了,我随时可以夺回好吗?!”权温白阴暗的笑着。
“你别拐弯抹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权言濯眼眸泛起阵阵冷意。
权温白漫不经心地笑着,“我今天来主要是想看看公司的运作怎么样了,顺便也来看看彤彤的实习工作习不习惯嘛。”
权言濯一听,便冷哼一声。
“权温白,你别在那里假惺惺的说要关心我。你的手段我可是领略过了,而且我也不吃你那一套。”纪以彤冷声道。
“彤彤,你怎么能这样不信任我呢?!你这样我可是很伤心的呢。”说着说着,权温白眼中还氤氲着些许泪光。
“权温白,你装够了吗?!你肚子里什么墨水我比你还清楚,劝你少打那歪主意。”权言濯对着权温白丝毫没有懈怠,他知道权温白是一直在打嘴炮试探他们。
权温白眸光暗了暗,“有空我还会再来拜访的。”说完,权温白转身就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不如权温白所料,权言
濯果真加紧了防备。
天下之大,难道他还找不到更好的战略吗?!
纪以彤下班后便想去往一间咖啡厅,但权言濯被公务缠身,便多叫了几个人手前往保护纪以彤。
权温白在权言濯的保镖防备极弱的状态下对他们下了迷药,而后纪以彤见保镖踪迹无觅,心底慌了慌……
但她抿了抿几口咖啡后,就看到权温白径直坐下含笑对着纪以彤。
“保镖是不是你给遣散的,你怎么敢这个样子对待他们?!”
权温白笑了笑,那笑看似温润实际却心狠手辣,“看来看来言濯的保镖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被我三下五除二的给干掉了。”
纪以彤却心想,权言濯的保镖,训练有素体质过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干掉了呢,权温白肯定是暗地里使了什么小手段,致使他们不知去向才不能保护她。
纪以彤顿时心中又孤立无援起来,她恨不得立马就逃走,虽说她很慌。但是咖啡厅人多,量权温白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怎样。
“彤彤别这么紧张嘛,就像上次一样放轻松。”
“我这一次来并不想把你怎么样,因为我把你怎么样了,权言濯也会把我给怎么样
,所以我只是想和你倾心交谈一下而已。”
纪以彤微瞪着眼,讽刺地笑了笑,倾心交谈?!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权温白,你放弃吧。和你这种人倾心交谈你还不配。”
“彤彤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二字,你若越逃,我便越会追上。道理是很简单的,只是看你到底懂不懂罢了。”
纪以彤听他这样一说,全身便又进入高度警戒状态。
“彤彤啊,我都不知道我说了多少遍,让你别紧张了,你看你那绷紧了的小脸,我都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权温白善意地笑了笑。
纪以彤见他这样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既然你不忍心说下去了,那你就干脆把我给放了呀,做一回好人不好吗?!”
“彤彤,你向来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不要枉费心思,求我放过你了。但是今天呢,我实在是不想和你说多余无谓的话,我只是想单纯的和你交朋友而已。”权温白看似一脸诚意地说着,实则真心或假意便不得知晓了。
“权温白,你到底知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像你这样子表面上对别人好的,实
地却费劲心思去害别人的,这也能叫朋友吗。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什么废话了。”纪以彤宛若看向变态一样的眼神,没有留恋地扭头就走。
权温白没有拉住她,而是让她就这样离开,而他自己在听了纪以彤那一番话后恍然盯着一杯咖啡出了神。
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其实他只是这样子说着而已,他自己真实的意愿,也不清楚呢。
纪以彤出咖啡厅后便看见权言濯正慌忙地四处找寻着她,她看向权言濯便一把扑向权言濯怀中。
权言濯看到纪以彤毫发无损地,便心定了下来,但是他看向咖啡厅里的权温白后,眼神复杂且眼眸闪了几下,便迅速带纪以彤离开了。
权温白正坐在他空旷的别墅里面轻轻的抚了几下波斯猫,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权温白楠楠细语着。
他低头询问怀中的波斯猫,“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呢?!”怀中的猫叫了几声,他眼神温柔地又轻抚了几声。
权温白正对着别墅里闯进来的黑衣人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带过来这里,但是不准伤害她。”黑
人恭敬的答道:“是,主人。”
第二天,碰巧公司里的一对新人要举行订婚仪式,里面邀请的嘉宾也有纪以彤。但权言濯接到来自其他的公务实在推不开。便多叫了许多名保镖随时保护着纪以彤。
纪以彤和林初雨着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