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言濯朝她努了努眼神,示意她接过去,纪以彤却迟迟不敢伸手,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权言濯。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权言濯有些好笑地问。
纪以彤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居然真的点头,“对,我就怕你会吃了我。”
结果她才说完这句话,权言濯就强硬的把那布条塞到她的手里了。纪以彤拿着这布条也不知道是松手还是抓紧,就这么尴尬的立在原地,木愣愣地看着权言濯。
她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权言濯刚才说的话,忽然惊醒,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权言濯,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你不是吧?!你居然想跟我长长久久?!”
权言濯无语地看着她,“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纪以彤用力摇头,她绝对不做这件事!
虽然这些可能只是迷信,但是如果真的应验了呢?!
她坚决拒绝的态度让权言濯眯起了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一点点的迫害着纪以彤的神经。
“看样子,你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合约了,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得意忘形了?!”权言濯想治她,根本就不需要动手。
他抬抬眼皮,轻轻一句话就让纪以彤忽然就陷入崩溃状态。
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那根红色布条,应该只是迷信吧!一定只是迷信,所以她就算照做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纪以彤把自己说服了,这才迎上权言濯略带阴沉的目光,颤抖着声音说:“好吧,我照做就是了。抱歉,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她怎么可以忘记自己曾经签下的不平等协议呢?!现在真是把自己害惨了!
可不签她那时候又怎么熬得过来?!
权言濯得到了她的同意,简直变脸一般收起了危险的气息,语气温和地说:“记住,一定要用力。”
“好的。”她乖巧地点头,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这颗所谓的姻缘树。
这姻缘树上面挂着许多红色的布条,可以看出有一些已经褪色了,更有一些只剩下一些残留的丝线,但也有很多是新挂上去的,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从抬手可以触及的地方到高到几乎看不清的树顶都能看到布条,可想而知这里的学生有多努力了。
纪以彤目测了一下高度,总觉得自己可能扔不了多高。
也不知道权言濯满意的高度是多少,而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用意又
是什么,她实在不想深究,就这么装傻吧。
权言濯在布条上绑上了一个小小的石头,让她也仿照,她知道这是可以把布条扔的更高的准备,因此也照做。
接下来就是扔出去的缓解了,纪以彤有点紧张,权言濯似乎是打算让她先扔,自己再动手。
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不挪开了,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纪以彤手心里已经沁出汗液,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闭着眼睛往上扔出手里的布条。
咻!一声,她听到了“咔嚓”的一声,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耳边似乎还传来一身轻呵,之后耳根就被咬住了,权言濯的声音传来:“你看起来弱弱小小的,扔起东西来力气倒是不小。”
这人贴在她的耳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让她的耳朵顿时发烫,就好像马上就烧起来了。
纪以彤才睁开眼睛,很惊讶地看着身边的权言濯,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手,发现他的手里空空的,已然应该也把那布条扔上去了。
她好奇地往上看了看,却怎么都无法从那么一堆红色布条里找到她和权言濯的,只好失望地收回目光。
早知道就不
闭上眼睛了。
这时,权言濯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腕往上面指了一个方向。
“看到了吗?!”权言濯又凑在她的耳边说。
纪以彤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总算是看到了两个随风飘远的红布条,还能看到另一头连着的小石头。
从目视的距离来看,几乎到树顶了,纪以彤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扔这么高,有点发懵,一时之间也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动作很暧昧,就好像一对正在蜜语的情侣。
这一幕都落在不远处尹语秋的眼中,尹语秋开学后就留在学校里等待正式开学。
因为昨天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纪以彤了,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有个同学约她出来走走散散心,她也就心不在焉的答应了。
于雅荷那件事让她心里一直积攒着怨气,认为如果不是纪以彤的话,她完全可以住在权言濯的家里,借那个机会迷住权言濯。
那时候可是于雅荷打着包票说她完全可以住在权言濯的家里,没有问题。
而她到了权言濯的家里之后也发现权言濯不在家里,权言濯家里的佣人也没有阻止她,她入住的时候大喜,等着权言濯回来的时候一顶要给他一个印象足
够深刻的相见。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权言濯带着纪以彤回来了,而且纪以彤一回来就把于雅荷赶了出去,最让她生气的还是于雅荷跟她居然就这么被赶出去了!
即使把她赶出去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