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歉。

可是宁炎却皱眉，似乎在耍小孩子脾气：“我不道歉！本来就是黄家二少有错在先，凭什么要我道歉？”

“你！”

柳青水气的手指都在颤抖，狠狠一巴掌就要抽到宁炎脸上。

宁炎却飞速攥住了柳青水的芊芊玉手。

柳青水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了！

“宁炎，你到底要干什么？非要送死你才满意？！”

她怎么看不出来，宁炎东拉西扯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自己怎么劝都没用。

宁炎抓着柳青水的手，一字一句道：

“柳院长，我不是三岁小儿了，这条命，若我不想给，还没有人能拿去，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当年杀我父母的人，到底是谁！”

当初他屠杀陈家时，陈家家主也只是说，他们是听从了京中‘那位大人物’的指令。

那么京中的‘大人物’究竟是谁？

自己父母不过是青江市的小生意人，又怎么会被京中的人注意到？

柳青水听到这话，面上的愤怒快速消失，她的眼眸随后被惊慌和恐惧填满。

她躲避宁炎的眼神道：“我不能说，你也不该知道。”

宁炎问出这话，就已经是把两人之间的那层膜给捅破。

他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不，我不能说……”柳青水失魂落魄道。

宁炎深吸口气，果然，她还是不肯告诉自己真相。

但是他从柳青水的种种表现来看，柳青水是很担心自己的。

甚至远远超过了对她徒弟凌霜的担心。

他们之间肯定有着某种羁绊。

宁炎叹了口气：“柳院长，我可以不逼问你这件事，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