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他这个太子,只单单地保留了太子位分。
父皇既然选了他为太子,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完全地架空他,如果要他和老臣少些来往,避免结党营私的嫌疑,直接训斥就是,这些年也都是这样,父子君臣之间,从没生过嫌隙,这般训斥下来他不敢不照着办啊。
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最可疑的是,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
他虽没有揣测圣意的能力,毕竟每日奔波劳碌,很少御前伺候,无法揣测是有的,但也不至于半点迹象没有现。
这只怕还有内情。
宇文皓开始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自打兵舆图失窃开始,一件一件地掀开,一桩一桩地深挖,到最后都总会挖出点不一样的来。
也许,这件事情也藏着更深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