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自己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伸了个懒腰,我下床走到卫生间放了泡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刚回到床上把烟点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是昨天那名狱警,只见他端着早餐走到我边上,将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
见状,我立马起身给他递了支烟“哎哟,哥,还劳烦您给我送早餐,辛苦了辛苦了。”
狱警接过烟,我立马给他点上,对于我的殷勤,狱警是相当的受用,他吐了个烟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挺好的一个小伙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和我说,能帮你的,我尽量帮。”
我冲狱警笑了笑“哎哟,哪能呢,您对我这么照顾,我要是不体谅您,那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事了?”
狱警嗤笑两声,随即冲我点点头“行了,赶紧吃吧,早餐趁热。”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房门紧闭,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早餐,诶,居然有鸡蛋,看来这关系拉的不错。
想了想,我脸上露出一抹淡笑,一支烟的过后,我拿起桌上的那份早餐吃了起来。
早餐很清淡,白米粥和馒头,当然,还多了个鸡蛋,这鸡蛋应该是狱警给我的,馒头就放在碗里,和粥放在一起。
我吃着馒头,脑海里忍不住想到了之前在禁闭室吃的馒头,看来那人是故意把吃剩下的馒头丢到泔水桶泡了泡,然后再拿给我吃的。
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日子过的挺清闲,在监仓里是三号人物,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吃完早餐过了没一会,我走出病房,去了放风场,所有人都在外面劳教,当然,我是不用的,给下面的人一根烟,他就能帮我干一上午的活。
马涛和吴猛坐在地上抽烟,两人见到我时,全都站了起来,见状,我冲他俩笑了笑,叼着烟,走到了他们面前“涛哥,猛哥。”
马涛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儿,受苦了。”
话落,吴猛将马涛挤开,一把抱住了我“三儿,你可真够猛的啊,唐亮可是咱们监区的名人,你居然打得过他。”
我拍着吴猛的后背,有些喘不过气了“我说,猛哥,你,你赶紧松手,我要,要被你勒死了。”
但我这话似乎没用,不知道是我说话太小声了,还是怎么着,吴猛依旧没有放手,就在我快晕倒的时候,马涛朝着吴猛的后脑勺“吧唧”就是一下“赶紧放手,三儿要被你勒死了!”
话落,吴猛一下就放开我了,随后转身看着马涛“卧槽,你打我干啥?!”
我顿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随后抬头朝着吴猛的脑袋“吧唧”就是一下“草你大爷,老子差点被你勒死。”
吴猛回过头瞪着我“三儿,你干啥又打我,我也没用力勒你啊。”
我揉了揉脖子,龇牙咧嘴地看着他“我差点就被你勒窒息了,你说干嘛打你,麻蛋的,不知道老子是伤号吗?”
闻言,吴猛顿时就乐了“嘿嘿,瞧你说的,哪有这么夸张,大老爷们的,这就受不了了?”
说着,这货张开双臂,又想来抱我,哎哟,这可把我气的,直接朝这货踹了两脚“滚蛋,别抱我,也别靠近我。”
见我这副模样,吴猛咧嘴笑了笑,还真没上前抱我了,马涛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儿,别站着了,坐吧,给哥说说前天到底发生了啥事。”
我吸了口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冲马涛笑了笑“前天晚上,我不是去找东星耀赔罪吗,他给了我两个选择。”
“一个,是在他的人手底下撑过三分钟,只要撑过去,这件事既往不咎,而且下个月的供奉不用交,第二个,就是给幺娃磕头赔罪,并且下个月的供奉翻倍。”
马涛叹了口气“所以,你选了第一个?”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马涛“那不然呢,选第一个至少还有点希望,但我要是选第二个,不说我丢不丢脸,咱们下个月肯定没烟抽了。”
闻言,马涛讷言了,吴猛早就坐不住了,伸手一拍我的肩膀“三儿,不是哥说你,这烟有你命重要吗,像你这小身板,唐亮一巴掌就能把你扇飞,要是断胳膊断腿以后咋整啊?”
我两手一摊,冲吴猛笑了笑“呵呵,猛哥,我这不是没事吗,瞅瞅,你弟弟我不是好好的?”
吴猛伸手一指我,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随即叹了口气,重重地一拍大腿,低着头,不理我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诶,猛哥,你这是咋了,这可不像你啊,和娘们似的。”
正在这时,一群人往我们这走了过来,马涛抬头一看,立马站起身来,吴猛也跟着起身,我有些纳闷,抬头一看,来人居然是东星耀。
只见东星耀叼着烟,笑盈盈地往我们这走来,在他边上跟着几个人,一个身材和吴猛差不多的壮汉,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大胖子唐亮。
幺娃站在大胖子边上,他们身后跟着一伙人,我们这边的人也发现了他们,全都放下手头的活,围在我们边上。
狱警见状,扬起警棍吼道:“干嘛呢干嘛呢!赶紧干活!想造反是不是!”
我们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