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能有一个朋友敢为你借高利贷,那是真朋友。
至少在这之前,我没听过,更没见过。
我端起酒杯,真挚的开口。
马娇、沈燕、莫莉莉、陈莎莎四个女的,这会儿都抬头看向了我。
几人眼含泪花,对我微微点头:
“谢谢!”
“谢谢你李续。”
“……”
说话间,和我碰了碰杯。
黄毛为了缓和气氛,也在旁边“哈哈”笑出了声:
“今天是好日子,想那么多干嘛?来来来,再喝点,一会儿我们去唱歌。”
本来压抑的气氛,这会儿在黄毛的调和下,又变得好了很多。
因为刚才的事儿,我和黄毛仗义出手。
这三个女的,对我和黄毛的态度,也亲近了不少。
甚至都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期间,壮沙出去上了趟厕所。
包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五个。
因为我、黄毛,都在殡仪馆上班。
黄毛又是个话痨,话题一会儿就转移到了我们的职业上。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三个女的对我们的工作内容,特别的好奇。
结果黄毛就开始嘚瑟了,说她们如果在生活上,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都可以找我们。
同时拍着胸膛保证,只要我们出手,一定能摆平。
黄毛的话有点吹牛皮的嫌疑,但以我们馆来说,的确有着那么大的实力。
结果旁边的莫莉莉,在听到这些话后,却露出了一丝忧郁的表情。
看样子,她好像有什么心事,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揉了揉。
她的身材本来就很爆炸,特别好的那种。
她在旁边这么一捏,衣服都变形了。
看得我面红耳赤,都不好意思,急忙扭过头去,尴尬的吃菜。
谁知道莫莉莉却突然望向我,小声开口道:
“李续。”
“嗯,有事儿啊?”
我扭过头去,故作镇定。
“我、我想,想问你个事儿?”
莫莉莉有些紧张,甚至有点难为情的模样。
“什么事儿,问吧!”
我微笑着开口。
莫莉莉,纠结了两秒钟,然后对我开口道:
“那个、那个我问一下,你会解梦吗?”
解梦?
我愣了一下,梦是本能的一种预警。
解梦,我还真的不怎么会。
只是在驱魔详解里,看过解梦的几种类型。
比如;梦见枝繁叶茂,绿叶植被等,多数都是好梦,好兆头。
凶兆,基本都是鬼怪、枯坟等。
其中门门道道很多。
但看莫莉莉这心事重重的样子,八成是梦见了啥。
就问了句:
“最近做了什么梦?”
莫莉莉点点头:
“嗯,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了。”
一听到“连续好几天”,这几个字,我的表情也瞬间凝重起来。
梦和事一样,可一而再,但绝对不能再而三。
一旦出现了连续好几天的梦,八成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好事儿就不说了,一旦是凶兆。
如果不化解了,后面就会出现很多麻烦。
我也放下筷子,也正色起来:
“什么梦,你说给我听听。我看能不能帮你分析分析。”
莫莉莉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
“我最近,最近老是梦见自己被钉在一棵枯树上,周围是一片坟地,阴深恐怖,我上不去也下不来。
而且,而且连续几晚上,都在梦中惊醒。
甚至每每醒来,就感觉这里很疼。”
说完,莫莉莉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左边胸口。
梦见被钉在枯树上?不上不下,胸口还疼?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根据莫莉莉的梦境,开始给她辨别吉凶。
如果按照《驱魔详解》内的吉凶判断。
莫莉莉这个梦,八成不是什么好梦。
梦里枯树、坟地、阴森恐怖,自己还被钉在枯树上下不来。
这个梦里,出现的东西都对应凶兆里的鬼怪类别。
主凶。
胸口被刺穿,而且是在左边位置。
左边是心脏,心脏是活人的标准。
可心脏被刺穿,钉死在枯木上。
还无法落地,脚下没有地,就没安全一说。
且连续几天出现这种梦境。
如果以我的理解,这是大凶啊!
我没有立刻说出我心中的答案,而是追问道:
“莫莉莉,在做这个梦之前,你有没有做过其它什么事儿,或者碰到过其它什么事儿。
还有,胸口疼,你去过医院看过,是不是有自身的疾病?”
莫莉莉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也没有,白天我才去了一趟医院,做了血常规和胸片,都是正常的。
医生说没事儿,让我别生气,可胸口就是疼。
而且我每天在公司里上下班,同事关系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