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黑着脸推开了萧锐,“你这小子,才一个月,就给我捅这么大的娄子,这次的玩笑开大了,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经商赚钱收购战马的事,您可是知道的。”萧锐明知故问。
柴绍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不是官府经商的问题。你赚钱是为了买战马,我压下了幽州的声音,也上报过陛下。听说是你,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挣钱就挣钱,为什么要招惹五姓七望?你可知道,他们这帮人,朝廷都不想招惹。”
“你萧锐纵横朝堂,无人与你真正为难,那是陛下支持,并且给你压住了所有人。大家一来看你年幼,二来你是个真心办事的。可五姓七望不同,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不是随便说说的。”
萧锐苦笑摇头:“嗨,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简单。这就当成是我萧锐个人的行为,如果有人跟您为难,您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胡闹!你是我的长史,又是我的晚辈……”
萧锐在柴绍耳边窃窃私语几句,柴绍将信将疑的问道:“果真能行?”
“信我就是。走走走,带您看看买卖。这般赚钱,如果让陛下知道了,怕是都要派人来数钱监察了。”
与此同时,清河崔氏派出的管事,已经带着五姓七望的怒火,在去安乐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