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沈挚顿时紧张起来,询问了江时晏的症状之后,告诉她江时晏可能是头疼病犯了,让她去江时晏包里找找看有没有药。
“那个药是白色椭圆形的,你如果找到了,先喂他吃两颗,我马上就到。”
“不行啊,他抱着我,我挣不开。”夏晚星说道。
“啊?”沈挚在那头愣了两秒,“要不,你试着哄哄他,让他把你松开。”
“怎么哄?”夏晚星问。
沈挚说:“我也不知道,你想想从前,从前你不是经常哄他吗,他最听你的话。”
从前啊?
夏晚星迟疑了一下:“行吧,我试试,你要快点过来,快点。”
“我已经上车了。”沈挚说,“你尽量依着他,千万别和他硬来,知道吗?”
“好吧!”夏晚星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江时晏牙关紧咬,脸和嘴唇都白得吓人,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她的禁锢。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那只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时晏。”她贴近他耳边,柔声唤他,“时晏,你松开一点好不好,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