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江时晏,你放开我!”夏晚星无力的挣扎,脸涨得通红,“江时晏,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你总说这些难听话有意思吗?”
“谈正事?”江时晏冷嗤,“这就是你谈正事的态度吗?”
“我态度怎么了,我态度一直很好呀!”夏晚星说,“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很贵的你知道吗?”
江时晏偏头看了一眼她放在地上的礼品盒。
精美的外包装上,写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藏药秘宝,补肾壮阳。
她什么意思?
讽刺他肾不好吗?
她凭什么这么认为?
因为昨天晚上没能把她怎么样吗?
江时晏想到自己昨晚在派出所对面傻等的那几个小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腾出一只手扯开了她的扣子。
“既然晚星小姐对我的肾这么关心,那我就向你证明一下……”
“啊,江时晏你要干什么?”夏晚星尖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夏晚星的力气已经耗尽,这一巴掌并不疼,对于江时晏来说却是极大的侮辱和挑衅。
他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
“江时晏,你个禽兽!”
夏晚星呼吸困难,双手无力地扒拉他的手,同时拼命挣扎,想逃离他的魔爪。
可窒息感和身体里的高热阵阵袭来,夏晚星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停止了挣扎。
“怎么,这么快就向我这个禽兽屈服了?”江时晏讥讽道。
身下的女人却安安静静,像死了一样。
江时晏终于发觉不对劲,松开手仔细一看,她的脸烧得通红,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夏晚星,你干什么,别以为装病就能躲过去。”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起来,我是不会上当的。”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双眼紧闭,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草!”
江时晏气得飙出一句脏话,弯腰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死鬼,睡觉怎么不关门,是不是给我留的?”
沈挚嬉皮笑脸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江时晏穿着浴袍,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惊得“嗷”一嗓子,掉头就往外走。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站住!”江时晏沉声叫住他,“给阿南打电话,让他把车开到楼下。”
“干嘛?”沈挚问,“总统套房都不够你耍,还要玩车震吗?”
“震你大爷,去医院!”江时晏黑着脸骂,一膀子撞开他,快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