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他会尽一切可能保护在意的人。
“故人已逝,你再惋惜也无济于事了。”颜尧博还是安慰了一句。
时御斟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下,翘起腿,叹道,“确实没办法挽回了,但是我能预想到,或许不久以后,经济要发生一场大动荡。”
“??”颜尧博没太懂他的话,“何以见得?”
时御搭上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有些事我不方便说,但是我口中提起的人,她的离世已经打破了某些平衡,只要那个人醒来……”
说到一半,时御的话戛然而止。
“那个人,谁?”颜尧博被他说一半的话搞得心痒痒的。
时御拍了拍他的脑袋,“不能说,我了解的不多。”
不止是那个人,连他的上司纪司允,那也是一颗定时炸弹。
他不太相信,纪司允会任由着她无枉而死,会袖手旁观。
纪司允从一蹶不振到振作,想必是已经想通了。
于他而言,并肩作战的她被害而死,怎么可能会没有要复仇的心呢?
这一场抗衡,他虽然是外人,可他作为纪司允的人,必定会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