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划去，九歌眼疾手快的扑过去，夺过木屑握住她的手，哽咽道：“萧然。”

面前的萧然依旧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面无血色。

看着往日的好朋友变成这样，九歌心里异常难受：“萧然，你看看我，我是九儿啊……我是九儿！”

“九儿……”低低的**从萧然嗓子里挤出。

“对，我是九儿啊，嫂嫂，看看我，你看看我。”九歌轻轻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萧然毫无生气的眼睛慢慢聚焦，等看清面前的人后，眼泪忽然涌了上来，盯着九歌似是不确定道：“九儿？是九儿吗？是你吗？！”

“是我是我是我……”九歌噙着泪慌乱的点头。

“九儿！”萧然紧紧抓住她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嵌入九歌的皮肉。

“是我，嫂嫂，我来晚了……”九歌似乎丝毫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痛，声音依然温柔。

“九儿……呜呜呜……”似是憋久了，确认面前的人的确是自己的好朋友兼小姑子后，萧然抱着九歌嚎啕大哭。虽然镇南王府没人怪她，但九歌掉下悬崖这件事她一直都在心里深深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