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笑闻言,捂着胸口,“阿珠,你说这话有些诛心啊!”
明君珠笑了笑,“他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如果我连安心也不能给他,那么我不配他的付出。”
楚云笑闻言,眸光闪了闪,“阿渊,确实是付出不少。”
这个连他也是不能否认的。
“所以,我不会在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心意。”
楚云笑笑了笑,“我明白了,只是这山谷这么幽深,阿渊能找到我们吗?”
“能。”明君珠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
楚云笑一愣,笑着道:“你倒是很相信他。”
“是。”
楚云笑抽了抽嘴角,转过头去,不在说话。
明君珠望着洞口外,刚才她回答的很痛快,可是心中却一点底都没有。
也不知道夜箫渊能不能找到她。
宁元剑知道他跑不了了,毕生所学的武功在西诏太子夜箫渊的面前都是笑话。
很可笑的一个笑话。
既然跑不了,那就不跑了。
他靠着一棵树,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那隐隐可见的月白锦袍,低低一笑,“夜箫渊,你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夜箫渊落在他的面前,那张可以迷惑众生的容颜上,神色清冷如霜。
“朕不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宁元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本宫不杀你,你应该由阿珠亲自动手。”
宁元剑睁开眼睛,勾唇一笑,露出一丝的邪肆,“阿姐吗?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夜箫渊眉头蹙起,就在此时夜一的声音传来,“殿下,女帝和楚皇一同跳崖了。”
他眸光微微睁大,随后看向宁元剑,手中的掌风再也控制不住,飞了就去。
宁元剑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在他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抬眸,看着夜箫渊的神色,猜到恐怕夜箫渊已经知道阿姐坠崖的消息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大笑着,“怎么样?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同生共死,这滋味如何?你永远也见不到阿姐了,那个崖很高,很身深,掉下去必死无疑……”
话未说完,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吸引了过去,他的脖子被狠狠地桎梏住。
瞬间让他窒息起来。
“你……你永远也得不到阿姐,永……”
夜箫渊手中用力,宁元剑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带回去,严加看管。”夜箫渊冷冷的道。
夜一走上前,扛起宁元剑,走了几步回来,“殿下,女帝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
“阿珠不会有事的。”夜箫渊一字一字的道。
只有夜一知道镇定之下的太子殿下,声音都带了一丝的颤抖。
夜箫渊来到崖前,看着下面幽深至极,眸光深邃了许多,他可以一跃而下,去寻找阿珠,可是他走了,阿珠想要守护的燕国怎么办?
他答应过阿珠,要替她守护燕国的。
“阿珠……”他紧紧的攥紧拳头,终于他还是转身朝着远方而去。
乾元宫
“文廷玉,你有什么权利囚禁我们?我们同朝为官,你隐藏陛下失踪的消息也就罢了,竟然默许宁皇杀了我等,文廷玉,你根本不配为国师。”
“我不配,你配吗?”文廷玉看着工部尚书柳怀仁冷冷的道。
“文廷玉,你别以为你身为国师就能为所欲为。”
“监国的是本官,代理朝政的也是本官,你管不到本官。”
工部尚书柳怀仁气的脸色通红,“文廷玉,你……你欺人太甚!”
“柳尚书,你不要以为本官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你不过是信口雌黄。”
文廷玉闻言,突然走上前,看着柳怀仁道:“昨夜你去了宁皇的住处,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
柳怀仁浑身一颤,这么隐秘的事情,文廷玉怎么知道?
“柳尚书,这是真的吗?”礼部尚书白苏木问。
柳怀仁气道:“他这是胡说的,我才不会和宁皇同流合污的。”
“柳尚书非要本官拿出证据才肯认罪吗?”
“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本尚书行的正,不怕你诬陷。”
文廷玉手一挥,“好,今日本官就要你死心。”
“钱同。”文廷玉冷喝。
钱同走过来将几封信拿在手中冷冷的道:“柳尚书,这个想必您不会不认识的吧?”
柳怀仁浑身一颤,这些书信都是他和宁皇之间通信的铁证,他上前一扑,就要把书信抢走。
钱同赶紧退后,冷道:“柳尚书,这是想要毁掉吗?”
柳尚书闻言咬着牙,道:“文廷玉,你……你残害忠良,编造这些谎言治本尚书的罪,本尚书不服,本尚书要陛下亲自处理,你没有资格处理本尚书。”
“本官自不会动手处理你,等陛下回来,让陛下
审问你,带下去。”文廷玉冷冷的道。
有了柳怀仁的事情,就算是有些不服气的也不敢贸然出来。
“国师大人,我家殿下有请。”夜一来到文廷玉的面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