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你在哪里?!”
夜尘不断喊道,在后山寻找着。
“尘哥!找到了!在……”
猴子大喊道,向夜尘跑来。
嘭!!
一声枪响。
“尘哥……”
猴子从喉咙中挤出最后一句话,定在原地,然后一头栽在地上。
鲜血满溢而出。
将泥土染红。
“小野种!”
刀疤男狞笑着,黑洞洞的枪口朝向夜尘。
嘭!
嘭!
嘭!
三声枪响。
夜尘连忙躲避,扑到杂草堆中。恐惧不断压榨着夜尘的神经。
猴子死了。
被刀疤男一枪崩了。
“你怎么敢的啊!小野种!连小公子都敢绑?啊!?”
刀疤男狞笑着,飞快地向夜尘逃离的方向跑去。
“别追了。”
西装革履的夜宴冷淡道。
“是,夜总。夜总果然精明,他真的来了。”
刀疤男老老实实地回来。
“没带人来吧?”
夜宴点起一支昂贵的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没有,夜总。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刀疤男说道。
“这个,不用我多说吧?”
夜宴冷淡地说道,指着猴子的尸体。
“我会把他封到水泥里的。保证不会有人发现。”
刀疤男说道。
“今天必须把那个小野种杀了。留不得。”
夜宴说道,语气中的寒意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固。
“保证让夜哥满意。”
“你跟我多久了?”
“二十多年了。”
刀疤男回应道。
“这次干完,你去外面躲躲风头。另一个候补州长和我不对付,最近一直在找机会扳倒我。”
夜宴说道,吞云吐雾。
“夜哥,要不我把他干掉算了。”
刀疤男的眼中闪过寒光。
“干掉他?干掉他还不简单,问题是杀掉他之后,还会有别人来阻拦我。杀掉他没有任何用处。”
“倒不如说留着它反而更好。毕竟那是个十足的蠢货。”
夜宴冷笑着说道。
候补人总共就两个,州长下下个月就要退休,届时会举行选举。
按照正常的情况,这个候选人一定是斗不过他的。
所以他只能想歪招来对付夜宴。只不过在夜宴看来,他所有的伎俩都是小孩子把戏。
“把夜景吊起来。”
夜宴指挥着刀疤男。
刀疤男打开大货车车厢,把浑身是伤的夜景拖出。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夜景迷迷糊糊的说道,血染在眼睛上,让他难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只不过他十分的清楚,那对他百般呵护的母亲已经死去。正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杀死的——他的姨夫。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你说对吧?金海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绑架我的儿子,你哥哥他开了个先例。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夜宴微笑着说道,从刀疤男手中拿起一把钳子。
“把他吊在这棵树上。让他哥哥好好听听惨叫声。”
刀疤男将夜景吊起。
“先拔你哪颗指甲好呢?哦,对了,你的脚筋还没跳断吧?这可不行。你要是跑了,我们就麻烦了。”
夜宴微笑道,拿起血淋淋的指甲钳,向着夜景走去。
“求求你……别杀我。”
夜景哀求道。
夜宴微笑着拔下了夜景的脚趾甲。
“啊!!”
惨叫声回荡在后山。
“那个畜牲……”
夜尘几乎要将牙关咬碎。
他握紧了拳头,却是躲在草堆里没有动弹。此时正是最关键的时期。他必须得忍住。
只要那个人还没到,他就必须在这里呆着,在对方有枪的情况下,赤手空拳的他根本不可能赢过对方。
“小野种!还不出来吗?你弟弟现在可是生不如死!再不出来的话……”
“啊!!”
夜宴拔下了夜景最后一片指甲。
后者则是浑身抖动着,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手脚满是狰狞的血肉。
电话声响起。
“我可以告诉你儿子的位置。但是你得放了我弟弟。”
夜尘的声音传来。
“放了你弟弟?你在做什么梦?放了我儿子,我再放了你弟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