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很有把握,但是沈墨渊的心底其实是苦哈哈的:许暖啊,你可要给点我面子啊,最起码不要让你的果宝觉得我这个老爸一点用处也没有,这样的话,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关在房间里的许暖其实心底也是心潮澎湃,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好眼下这种事情:沈墨渊已经放下面子来到我的身边了,其实,如果我可以稍微体谅一下的话,现在就可以让彼此在一起的,但是如果不能够体谅,到最后我跟他,应该是会分开吧。
烦躁的跺脚,许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其实已经有了一点点的改变,因为自己的果宝最起码知道了如何去尊重人,而且,在什么时候,果宝都能够对别人多那么几许的谅解,少那么一点的怀疑。
对于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而言,只要是能够马上幡然醒悟的话,什么时候改变幸福的生活都是一样的,因为在任何时候,人对于每一次的伤害程度改变都会是截然不同,而如果一个人在面对各种各样的强大压力下让一个小孩子必须达成什么目标的话,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果宝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一个孩子所需要面对的事情,不能够超过了他肩膀可以承受的重担,如果不能够为这个孩子考虑到这一系列的问题,最后,等到要后悔的时候,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也许,命运的轮轴一直都在改变,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有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却是已经改变掉了,让你一点让自己开心的余地也没有。
当然,每一份爱出现的时候都不会是马上让自己陷入绝境的地步的。
你可以得到所有人的支持,但是也可能得到所有的反对,关键是看你怎么去取舍。
若是一份感情从来都是由不得人去掌握的,那么现在所需要做的,其实就是如何的去放下自己的尊严。
沈墨渊在这一点上就比自己做的要好千倍万倍,因为在自己辱骂他的时候,他却只是在那儿一个劲的微笑,那种模样真的是让人觉得非常
的无奈的。
或许,在一份感情最后的路途上,你得到的可能是后悔,但是也许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却是满满的知足,因为他可能只是觉得让你微笑那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了,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用多想什么。
说什么自己做不到,说什么自己的痛苦无法取舍,那些不过是自己找的借口,若是真的有勇气,那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梦想的彼岸到底有些什么,只有亲自去看了才会知道,否则,这一切都会变成了一场泡影,最后人只能承受一次次的打击。
或许,疯狂之后,人是有机会变得聪明一点,是有机会开始自己的新巅峰的。但是,如果这样做的代价是让自己的未来全部消耗殆尽的话,那么一切都已经失去了价值。
“妈妈,你快出来啊!”
听到稚嫩的声音,许暖立刻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拉开了门:“怎么回事啊?”
在看到程颐带着那个杜娟一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许暖忍不住皱眉:“请问,你们要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
吃吃的笑了笑,程颐淡淡的开口:“我们只是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些事情是老天注定的,就好像我们两个一样!”
瞧着程颐搂着杜娟的样子,许暖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只是觉得非常的可笑:程颐,你是小孩子吗?你玩儿这种把戏,真的有意思吗?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人会为了你这种幼稚鄙俗的手段而觉得难过?其实,我现在特别想说,我还好拒绝了你,若是没有拒绝你的话,不管在什么时候,心底的那些痛苦都会一直延续下去的。
“怎么,很激动吗?”
杜娟觉得看到许暖这种样子,她觉得非常的激动,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神色:“我知道你喜欢程颐,但是……”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许暖慢慢的走到了沈墨渊的身边,笑眯眯的搂住了沈墨渊的胳膊:“我爱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他,难道不是吗?”
程颐也没有生气,只
是抿嘴对着许暖点了点头:“是啊,一直都是他。但是,你们真的没什么问题了吗?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让我们帮忙的!”
“不用了!”
沈墨渊按住了身边许暖冲动的想要打人的胳膊,然后对着程颐和这个杜娟抿嘴笑了笑:“这样的事情还是我们夫妻自己解决好了,你们两个还是解决自己的事情好了!”
“我们有什么事情?”
杜娟有些奇怪的看了沈墨渊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的看了他一眼。
沈墨渊有些无奈的啧嘴:“哎,屎壳郎和蟑螂,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儿,我觉得,你们回去,应该是要好好的去供奉这两个东西了!”
“你!”
杜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把自己跟程颐比喻的那么难听,真的是非常的想要揍人。
不过,想到程颐出来前叮嘱的,杜娟只能是按压住了心底所有的担心:“哼,我不跟你们计较了!”
“那真是感恩戴德了要!”
许暖跟着凑了上去,那水眸之中却是透着寒光:“最近家里的空气清新剂常常觉得太多了,现在,我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