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命丧酒泉。
当然,这种事情只能作为一个依据,不能说完全的相信这个事情。可是,如果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沈墨渊又为什么表现的那么愧疚?
说不是做贼心虚,程颐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事情都需要细细的斟酌,稍有不慎,最后倒霉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别人。
“放开我!”
许暖看着沈墨渊就算是到了屋子里也不肯松开自己,整张脸就变得阴沉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你给我的羞辱还不够大吗?沈墨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自私?”
“我自私?”
自嘲的笑了笑,沈墨渊的眼底闪过了深深的哀怨:如果我自私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把自己爱你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如果我自私的话,我怎么要保护你不被任何人伤害?你以为,现在我做的事情都是
虚情假意吗?
伸手紧紧的握住拳头,沈墨渊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疼的快要炸开了:为了我能够好好的爱你,我不惜放弃了多少事情,许暖,你难道非要这么的残忍吗?
用力的把许暖丢在沙发丧,沈墨渊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阴沉起来:你所认为的放弃其实是一种幼稚的做法,你所认为的失败其实就是一种无法逃避的责任。许暖,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对你的爱意。
咬了咬笔头,果宝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大人,登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郁闷了:为什么过来了就发脾气?难道你不是相互喜爱的吗?真是的,这样装模作样的算什么啊?
轻轻的咳嗽一下,果宝打算开口,沈墨渊却对他摆摆手:“你去房间里写作业!”
“果宝别去!”
许暖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坚持不让他走,毕竟在许暖的心底,任何人也不能随便的命令一个人放弃自己原本的计划,就算果宝是孩子,也不能让他走就真的走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许暖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想说跟你之间还需要有多少的挂个,我现在只是想要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做你才可以让我每天都自在一点,而不是被你当成犯人一样的坐在这儿!”
犯人?
沈墨渊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你居然认为我把你当做犯人?你可知道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让你有这样的感觉!现在,我没有做到改变你的想法就算了,我知道我不是那种特别牛的人,无法改变你的决定。
但是,我真的希望你有时候能够稍微动动脑子,千万不要随便的认为程颐是可以给你幸福的好么?程颐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自私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过,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烦恼,那就不应该即系这么傻下去,不值得的!
”别这么看着我!”
许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不是一个愁就能解决的。如果说幸福时常可以在两个人中年徘徊的话,那么她现在就不会这样进退两难了,毕竟在各种
时候,人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快乐起来,而不是一直在改变自己的伤心和痛苦。
没有人可以明白沈墨渊和许暖现在的感情,因为他们现在就是一种相互对立的样子,除了想要让自己和别人两败俱伤,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
或许这样的日子是时常发生的,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彼此又能得到什么呢?还不是让别人的生活里充满阴郁,而自己的生活也是一样吗?
说实话,幸福不一定是要大富大贵,只要每个人能够守得住彼此从前的那些信念,那一切就没问题了。
许暖不想跟沈墨渊说话,只是因为她现在非常讨厌沈墨渊这霸道的做法:说程颐不好,那你呢?你自己又做了什么让我觉得是正确的事情?
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许暖慢慢的开口:“我知道你不一定会让我能够改变自己的生活,我也知道你肯定现在心底对我很是埋怨,毕竟我在程颐的面前没有给你面子不是吗?其实,你可以离开我的,反正我又没有逼着你跟我在一起!”
“说的什么屁话!”
烦躁的瞪了许暖一眼,沈墨渊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挠他靠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呢?你却是要一再的让我受到伤害,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而言有多么的痛苦?
是,沈墨渊承认自己最近对许暖的态度有点凶巴巴的,也承认对许暖有了那么一点的管束上面的严格要求。
可是,每一次不都是只要她说了自己就会给她机会改变这一切的吗?现在,为什么许暖还要对自己表现出那么凶巴巴的样子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感情?
不敢去想自己和许暖之间到底还有多少的幸福,也不敢去想自己能不能让许暖的心回到身边,沈墨渊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很辛苦,完全没办法从她的伤害里走出来了:对你,我还能怎么办?
他在生气么?
许暖抬头眯了一眼沈墨渊,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非要缠着我,难道我非要成为你的专属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