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程颐猛地拍了一下酒桌,表示工作的分工都已经做好了,怎么突然在开工之前改变了计划?
“你着什么急啊?”
赵子涵举起橙汁杯子喝了一口,表示虽然延迟一天是不好,但是好在工程也不算是特别的难做,不会影响到大致的。
“不可以!”
程颐沉着脸扫了所有人一眼,表明自己的计划一旦做出就不会轻易的改变。既然这一切是许暖自己先前答应下来的,那现在不管多么难办都要做到。
一边的星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眉眼里透着浓烈的敌意:人家根本就对你没意思,即便是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你的。
“你什么意思?”
程颐注意到了一边星羽眼底的讥讽,他心底的怒气一下子就燃烧到了极致,质问星羽是想要笑话自己吗?
星羽慢慢的站起了身:“真是好笑,我在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怎么,难不成你是我心底的蛔虫,什么时候都能揣度到我的心思吗?”
“你!”
程颐高高的举起手,却在还没有打到星羽的瞬间被吴雷给捏住了:“说不过女人就要打,你这个家伙的脾气真是够坏的!”
要你管!
程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着吴雷一起扭打了起来,两人谁也不服输,借着酒劲儿一个劲的互摔对方。
看他们两人这样打起来,一边的宁贤堂想要上去劝架,但却被星羽和赵子涵拦住了:“你现在去也没用,他们两
个跟斗鸡一样,谁过去谁就倒霉!”
看着两个打的昏天黑地的男人,宁贤堂也只能叹息着坐了下来。
差不多打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吵吵闹闹的人儿才算是安静了下来,慢慢的推开了还抓着自己衣服的对方。
因为下手都很重,不管是程颐还是宁贤堂都受伤匪浅。
星羽上去扶着吴雷走到了一边的椅子边坐下,然后拿出手帕为他擦了擦受伤的额头:“疼吗?”
本来吴雷是没什么的,但看到星羽那么担心自己,索性就直接倒在了她的怀里:“疼啊,真的好疼啊!”
星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紧张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表示要带他去医院看看。
“矫情!”
听到一边的程颐这么说,星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就算他矫情也比你可爱多了!雷,我们走!”
吴雷按住了星羽的胳膊,表示这会儿他又没那么疼了,所以,不用那么着急的,先去看看程颐就好。
“我不去!”
星羽轻哼着撇嘴,询问吴雷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竟然会想着要帮情敌说话。
委屈的摆手,吴雷表明自己可没有半点帮他说话的意思,他不过是随便这么一说。自然了,星羽若是不想去看看程颐伤的如何他也不会勉强。
“还说!”
生气的用手敲了敲吴雷的脑袋,星羽忍不住对他翻了翻白眼:少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儿?矫情是没关系
,可是你也得看看对象好吗?你跟这个家伙这么斗有意思吗?结果还不是两败俱伤?
整天都待在这么两个喜欢骚包的男人之间星羽真的太烦恼了,告诉他们自己要回家了,不管这个工作最后怎么样,她都不想管了。
“站住!”
程颐开口叫住了星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该不会是做不好这个工作,所以才用这种借口来搪塞吧?”
“胡说八道什么?”
星羽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猪头,我的实力也是你可以怀疑的吗?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输给许暖,但是唯独实力我是不会输的!
程颐也知道星羽并不是那种肚子里没有半点能耐的人,会这么说只是不想她因为自己而退出:你的能力不可以被埋没,只有将你在我这里的工作能力展现在全世界的面前,你才有更好的机会深造自己!
对程颐来说,一个人工作是重要,但是在工作的同时提高自己的自身修养也是重要的,暂时得到的荣耀只可能是让她骄傲一段日子,但是若一直都在得到赞誉,那么才可能一次次的寻找突破自我的机会。
可惜,星羽此刻脑袋里只是想着要跟自己斗气,所以跟她就算是说了自己的意思也不会有什么用场吧。
“你等着瞧,我一定做好给你看看!”
星羽再度坐下,拿起酒瓶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然后一口气喝完了。
“喂!”
吴雷有些担心的看了星羽一眼:你喝这么多没关系
吗?我记得你好像从来就没什么酒量吧?
可是,星羽此刻就想要喝酒,因为酒精可以麻醉自己,酒精能让自己忘记所有的痛苦。
当一轮敬酒结束的时候,星羽已然倒在了桌上,整个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一个劲的晃着手中的杯子:“干杯,干!”
无奈叹息,吴雷对着赵子涵他们抱歉的鞠躬,伸手将星羽抱了起来:“我先带她回去。”
“你干什么?”
程颐迅速伸手挡在了吴雷的面前,眉宇间露出了浓浓的敌意,询问他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