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轻声地向兽骑兵战队下令道,“撤退,撤退。全体都有了。撤回军营。”
洛城之内,城主府中,易京端坐在一张主人家坐的太师椅内,托尔斯泰和跋凤男两人则分坐在左右两边的第一张椅子里。整个大厅安安静静,就好像没有人一样。
过了半晌,易京才放下茶杯,好像是在作自我反省一样道,“这次行动的失利,都怪我,没有先把可能发生的所有细节都想好。以至于让兄弟们白忙活了一场。”
托尔斯泰笑道,“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魔宗和邪宗已经斗得你死我活。而且两大绝世魔头,此时还在洛城之内。这个假期对于我们来说,知道与不知道,完全是两种意义。它所象征的意义一点也不比今晚的行动意义小。跋兄你说是吗。”
跋凤男点头道,“邪尊盛之玄他究竟想干什么呢!我总觉得即使他取得了对航运帮的控制权。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洛城起事。就凭他手下那几号人马,如论单打独斗。世间已经没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如论军团作战。邪尊手中,不过只有北地军团一支人马而已。
而北地军团,离洛城又是千山阻隔,路途遥远,再加上洛城在我们的统治之下。早已经变成了一座金城汤池。除非从内部腐朽和瓦解,否则敌人想从外部攻破它。是绝不可能的。”
易京和托尔斯泰两人闻言,纷纷一震。前者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骇然地道,“我可能想到了一种可能,邪尊盛之玄之所以要把船运帮弄到手。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航运帮是靠垄断水路,明抢暗劫,告打劫从通天河经过的民间船只为生的邪恶势力。
而通天河又通联了武魂大陆
几乎一半以上的重要的城邦,如果有这样的一只航运队伍属于邪尊盛之玄。则一旦真正的武魂宝藏出土的话。邪尊将立即可以以水路,将宝藏运抵到北地城。从而令他麾下的唯一一支军团得到更强的装备。变得日益强大。”
托尔斯泰腾地站起,“现在陈达已经宣誓要效忠邪尊盛之玄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拖,我们绝不能让洛城之内的航运帮成为邪尊的势力范围。”
跋凤男和托尔斯泰的目光,同时转向易京。易京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又是我去?”
托尔斯泰莞尔一笑,“易少,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堂堂的洛城之主。实力强大的航运帮,顶多只不过是你治下的一个小小的帮派而已。你有权让他作任何事,更能分分钟就将航运帮收归已有。安插自己的亲信,将它变成我们洛城武魂军团的一部分。”
易京好像突然之间醒悟过来一样,哈哈大笑道,“好计好计,老子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用这个办法来逼对方就范呢。哈哈,这件事情。我派屠守愕去做。他与陈达有仇,陈达见了他,就像是猫见到老鼠一样,最容易被对付。”
托尔斯泰和跋凤男突然笑了起来,易京也会意一笑,厅堂内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就在几人稍稍地喘息了一口气之时,一名守在城主府外的护卫统领,立即小跑进来向易京他们禀报道,“几位大人,门外刚才有一个女子。突然出手偷袭我们的护卫。只不过是在试探我们的护卫而已。却要小的把这个东西交给城主大人。”
三人目光往他瞧去,易京伸手接过来一看,顿时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托尔和跋凤男两人道,“不好。”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