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巴斯远远地看到了璃月港,而这个时候道愚的分身行礼,“既然已经到了,那就让本体来吧,我先撤了。”说完就化为泡影消失不见。
巴纳巴斯也看到了道愚在卡口处的身影,“就在这里停下吧,找公子报到。”巴纳巴斯喝止了藏镜仕女,让其在卡口前停了下来。
藏镜仕女伸出手,扶着巴纳巴斯下了马车,“女皇陛下,婢女虽知陛下实力强大,但还请给愚人众们一个效忠的机会。”
意思是想让自己陪在巴纳巴斯身边。巴纳巴斯摆了摆手,并不想过多解释,藏镜仕女立刻闭嘴,而后驾驶马车离开。
巴纳巴斯徒步来到道愚面前,强忍着一个月不见的思念,防止自己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因为愉悦而面色潮红。
道愚迎了上来,“舟车劳顿,跟我来吧。”说着主动牵过了巴纳巴斯的手,感觉到了巴纳巴斯瞬间僵直之后转为颤抖的身体,在心中轻叹一声。
如何与病娇相处,道愚不知道,曾经自己见到的也只有动漫中的时崎狂三和我妻由乃,琪亚娜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想着,道愚看向了巴纳巴斯,她浑身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实际上却是激动。
她是在害怕吗?道愚这样想着,害怕没有一个身份,还是说害怕别的女孩不接受她?
道愚不相信巴纳巴斯没有调查过自己,至少在最后一次七神聚会的时候,她还向其余六神了解过自己。
道愚将巴纳巴斯拉得近了些,原本只是兄妹的距离,现在就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巴纳巴斯身体一颤,而后平静了下来,和之前那浑身颤抖的样子有了一定的差别。心灵更平静了一些。
巴纳巴斯就是这样的感觉,离开至冬的时候,她只想着道愚的味道,自从离开了道愚,就感觉自己更加焦躁了。
和哥伦比娅一样,巴纳巴斯也患上了远离道愚一定距离就会发病的奇怪病症,没人知道这种病症的原理,似乎来自于外神或者深渊。
病娇同样是一种心理疾病,也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巴纳巴斯虽然是病娇,但是只是倾向于占有,极端情况倒是没有出现,如果加以引导,或许......谁知道呢?
道愚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说一开始他担心的是修罗场的问题,那么现在,他担心的是巴纳巴斯的状况。
巴纳巴斯深吸了一口气,得到慰藉之后,她自己也放松了不少开始和道愚交谈一些事情,主要是分享这些天愚人众的所作所为,博士和木偶又发现了什么,深渊之中又发现了什么,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效之类的东西,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能和道愚分享的东西。
道愚笑着倾听着,不过也没有让巴纳巴斯一直讲,这样很容易让巴纳巴斯认为自己不感兴趣,他也会给巴纳巴斯讲一些自己前往须弥、稻妻、蒙德和璃月认识的小孩子,分享他们的糗事之类的,巴纳巴斯的笑容也多了不少,显然对小孩子还是比较感兴趣。
说着说着,就到了家门口,这个时候无论是巴纳巴斯还是道愚都紧张了起来。
道愚是在紧张如何同时面对琪亚娜、巴纳巴斯还有狐斋宫,自己会不会被柴刀斩于马下?
巴纳巴斯同样在担忧如何面对琪亚娜和狐斋宫,自己会不会比不上她们两个?她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见她们?
她们会不会嫌弃自己,自己的占有欲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巴纳巴斯的眼睛中渐渐出现了血丝,把她们都干掉吧?哥哥就是自己的了。
打开大门,道愚悄悄地探出头,庭院中的房门紧闭,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是道愚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压抑,甚至还有杀气溢出。
“咕咚!”道愚咽了一次口水,巴纳巴斯显得比道愚要镇定许多,现在还在观察整个房子的布局,之前她并没有来过这里。
白晶晶打开了房门,身着女仆装的她微微低着头,一旁的格温也是身着女仆装低着头,“哥哥回来了,就赶紧进来吧。”
道愚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她们身后的琪亚娜还有狐斋宫,哥伦比娅坐在她们两个中间,悠哉悠哉地看着书,书依旧是倒着的。
门打开的那一刻,狐斋宫和琪亚娜都看了过来,同样也注意到了道愚身边的巴纳巴斯,巴纳巴斯面色平静,不甘示弱地凝视着狐斋宫和琪亚娜。
“来吧。”道愚深吸了一口气,她看向了巴纳巴斯,原本以为巴纳巴斯会从裙子地下掏出一把十几米长的大镰刀,一脸反派地说:
“撒,来公平决斗吧!”没想到这么平静,难道说自己误会巴纳巴斯了?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硬,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没有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哥伦比娅才合上了手中的书,伸了一个懒腰,“道愚,什么时候吃饭?”
白晶晶和格温保持着低头,一动不动,什么也不敢说,琪亚娜、狐斋宫还有巴纳巴斯都将目光放在了哥伦比娅身上。
“女皇陛下,外面很冷,不如进来说话怎么样?”哥伦比娅也没有离开狐斋宫和琪亚娜身边,只是站在那里向巴纳巴斯发出邀请。
“多谢关心,”巴纳巴斯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转向了道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