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客气,卫燃摸索着点燃了桑拿房的炉子,又烧好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蒸了个桑拿,随后换上了干净衣服瘫在了壁炉边的椅子上。
几乎前后脚,阿历克塞教授也在三次未接之后
按下接听又按下了免提,卫燃还没来得及张嘴,便听另一边的老家伙得意的嚷嚷道,“维克多!我的好外甥好女婿,你怎么知道我这边有收获了?”
“你有什么收获了?”卫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找到了一份1917年二月革命之后,对科尔尼洛夫
“等等,你去了莫斯科?”卫燃挑了挑眉毛。
“当然不是,我还在坎达拉克沙。”阿历克塞教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在莫斯科也是有些朋友的。”
“所以你就查到了这些?”
“当然不止!”
阿历克塞教授激动的嗓门都抬高了一些,“还是在这一年,十月革命之后,这个名字又出现在了通缉名单上,罪名是反对十月革命。”
“没了?”卫燃一边划拉着身边的狗头一边问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
阿历克塞教授没好气的说道,“我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查到这么多已经是巨大的收获了。”
“那下一步呢?”卫燃追问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查?”
“当然是去一趟莫斯科了”
阿历克塞教授理所当然的答道,“不过我没钱了,我的好女婿,我需要你帮我买一张.”
“恐怕不行”
“维克多!我的宝贝女”
“你恐怕得立刻回来一趟”卫燃加快语速堵住了对方百试百灵的蠢话,“我这边也有些发现。”
“你也有些发现?你发现什么了?”电话另一边的阿历克塞教授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发现了伊戈尔·奥古斯特维奇·彼得罗夫的墓地”
“噗!咳咳!咳咳!”
卫燃这一句话才说完,电话另一头儿便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以及明显是酒杯砸在桌子上发出的弹跳声。
很是给这老家伙喘匀了气儿,电话里也立刻传来了对方满是怀疑的质疑,“这怎么可能!你是从哪找到的?!”
“昨天你们走了之后,我去镇子上喝了一杯。”
卫燃空口白牙的编造着谎话,“然后找几个猎人请他们也喝了一杯,后来有个喝多的猎人告诉我他似乎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然后你就找到了?”
“哪有那么容易”
卫燃故意来了个大喘气这才解释道,“我给那位猎人买了足足两大瓶最贵的伏特加他才想起来并且告诉了我大概的位置,我赶到那里之后又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从齐膝深的积雪里找到他的墓碑。”
“那个猎”
“我另外还找到了三栋荒废的木屋,从里面发现了
“我现在就回去!”阿历克塞教授心急火燎的说道,“你守着那些东西,我立刻就回去!”
看了眼被挂断的手机,卫燃随手将其丢到了一边,接着走出木刻楞房子,打开了自己带回来的空投箱子,将那台超大号的望远镜取出来架在了存放尤里尸体的冰窖边上,再一次对准了北极星的方向。
“这是你的姐姐蕾吉卡看到的星空”
卫燃摸了摸用冰块搭建的冰窖,一边喃喃自语的嘀咕着,一边将眼睛凑到了目镜的边上。
毕竟在荒废的木屋里弃置了那么多年,这台望远镜即便保存的依旧完好,也远不如金属本子给自己的那一台,镜子里积攒的些许的污渍也难免让视场显得略显昏暗和模糊。
没再触碰这台望远镜,卫燃又取出了那台一米测距机装好了目镜举起来对准夜空比划了一番。
这个沉重的玩意儿同样可以装在那个三脚架上,但以今天的目光来看,随手打开百度地图的测距功能都能轻而易举的把这个大铁棍子甩出去几条街远了。
万幸,卫燃也根本不需要它来测距,他只是单纯想看看这具测距机的光学性能罢了。
比较可惜的是,和那台品相还算不错的望远镜相比,这具测距机的镜头几乎被霉雾给填满了。
将其重新收好,卫燃仔细的洗了洗手正要给自己踅摸点吃的,穗穗却打来了电话。
“歪歪歪?你们是不是马上就要回摩尔曼斯克了?”电话刚一接通,穗穗便以极快的语速极低的声音问道。
“你这是从哪得到信儿了?”卫燃好奇的问道。
“果然!”
穗穗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爸爸是不是和他的朋友在一起,他的朋友是个穿着深蓝色羽绒服、光头、留着斯大林胡子而且酒糟鼻子,现在正准备坐火车从坎达拉克沙去摩尔曼斯克?”
“你让卡妹查到的?”卫燃自以为猜到了答案,同时也暗暗琢磨着,安菲娅是不是入侵了教授的手机。
“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穗穗无奈的说道,“我爸爸的那位名叫帕夏的朋友五分钟前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他和我爸爸的照片,上面不但有定位,还炫耀了我爸爸送给他的新手机,顺便还提到他们马上就要上车了。”
“额确实有这回事儿,不过我并没有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