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怎么样?” 稍作犹豫,阿基拉最终点点头,显然是同样不想再和那只“温迪戈”进行任何的沟通,“我们额外需要一套渔具和你的手电筒,而且需要维克多帮我治疗。” “还有我手里这把刀”年轻俘虏补充道。 “渔具和手电筒以及刀都没问题,治疗的问题我想维克多应该不会拒绝的,现在提出你的第二个要求吧” 埃文斯舰长微笑着说道,“另外,你最好给斯特林上尉一些空气,如果他死了,我可不确定只靠我自己能不能劝说维克多不对你动手。斯特林,如果阿基拉先生愿意松开,你不要反抗。” 稍作犹豫,阿基拉稍稍松开了手里的绳子,等整张脸憋的通红的斯特林喘匀了气。这才说道,“第二个要求,我们要去帕劳。” “你知道这里距离...” “我们要去帕劳!”用刀抵着埃文斯脖子的年轻飞行员赤红着眼睛大喊道。 “没问题,接下来我们将朝着帕劳的方向前进。”埃文斯舰长无所谓的同意了第二个要求,“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你和我的同伴去救生筏,我留在这条船上。”阿基拉提出了最后一个条件。 “没问题” 埃文斯舰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我们双方各自负责各自的饮食,维克多共同负责我们的身体健康。” “该你说服维克多了” 阿基拉稍稍松了口气提醒道,“让他把我们的物资留下来,带着你们的东西回来。” “维克多” 埃文斯看向对面被手电筒光束笼罩的卫燃,“刚刚你听到对方开的条件了,我用我在夏威夷的房子和车子以及我所有的存款换你同意阿基拉先生的条件怎么样?我等下会写下一份转让协议。” “额外把我的烟草和烟草里的美元还给我”卫燃额外提出了一个条件。 “成交!”配合演戏的埃文斯舰长痛快的答道,“现在留下属于他们的东西回来吧!” 闻言,卫燃故作不情不愿的打开了保温桶,从里面取出了从那两只俘虏身上缴获来的几个罐头,连同生存包里的那把开山刀和一小包渔具,乃至那瓶独品和胸前的1911手枪一起,全都用刚刚擦屁股的那块伞布包起来。 他这可并非只是恶心对方,而是想和那俩绝地翻身的鬼子打一场细菌战罢了。 片刻之后,霍克斯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游过来,帮着卫燃把油桶连同里面属于他们的物资又抬回了交通艇,仅仅只是给埃文斯舰长留下了一张吊床和一张毯子。 等到霍克斯举起了埃文斯的转轮手枪,卫燃也将那支并不好用的南部王八枪递给了阿基拉。 在双方的对峙之下,埃文斯舰长被推进了水里,任由那个年轻的飞行员带着他游到了救生筏的边上爬了上去。 直等到对方大喊着给出了信号,阿基拉这才用刚刚同伴递给自己的水手刀割断了手中那支水手哨的绳子,放走了一直被枪顶着的斯特林上尉。 “只是换条船窜稀罢了” 卫燃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1911手枪递给了一直坐在船边的驼鹿,接着他也脱下裤子坐了下来,顺便和斯特林以及霍克斯一起,将重新搬回来的保温桶再一次牢牢的绑在了船舱隔板上。 这一夜,暴雨终究还是如期而至,在两条船上对峙的双方也并没有因为吃药而有任何的缓解,几乎整个晚上,所有人都如卫燃说的那样——只是换条船窜稀罢了。 等到第二天,虽然天气依旧暴雨磅礴,但万幸,随着卫燃给众人给自分了两片用于治疗疟疾的阿的平,这翻江倒海的肠胃总算平静下来。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给包括阿基拉在内的所有伤员都换了药,两条船上的人却早就已经没有了对峙的心思。 身体上的无力疲惫,整夜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乃至早已清空了的肠胃带来的饥饿感,这些负面的状态让所有人都疲惫的卷缩在遮阳棚里,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雨幕。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不但肆虐的暴雨总算停了下来,甚至就连他们一直等着的海风也终于吹胀了那面简易的三角帆——只可惜,这一次,这条船却在风的推动下,平稳的漂向了远离菲律宾的方向。 交通艇上,卫燃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片阿的平,随后裹着伞布靠着发动机蜷缩着身体坐了下来。 借着伞布的掩护,卫燃给两条船上蔫头耷脑的众人各自偷偷拍下一张照片,等他收起了相机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此的状态持续了足足两天的时间,除了阿基拉和他的同伴一直强打着精神守着桅杆,卫燃等人反倒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只不过,因为连续几天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