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微生泽炎的心神。
她不舍得让微生泽炎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亲人的分别和流浪的艰辛已经磋磨了这个小孩太久。既然上天让她遇见了微生泽炎,必定也是冥冥中的缘分牵引,如此,她实在难以舍弃。
银景弈猜不到她还有这个想法,平日里他最多能看出来黎凤绾十分喜爱那个孩子,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坚定将人带回王府。
是以,当他再次和黎凤绾面对面郑重地对视时,维持面上严肃不过两秒,接着便是无奈失笑。
“每次有了决定都是这副坚定模样,真当本王看不出来吗?这次恐怕又是看中了什么。那个孩子?”
黎凤绾点头:“是,我舍不得把他让给别人养,而且他都认我们那么长时间了,早就把我们当成真的爹娘。我已经试探过了,他不会忘了这个,王爷难道觉得王府那么大还养不起一个孩子?”
“本王可没那么说过,只是本王若领回了他,又该给他什么名分。摄政王府本就不是个清静地方,突然多了个他,难保别人的心思不会打到他身上。”
银景弈瞄了她一眼,转头接着道:“况且你还这般关心他,谁都能看出来你是极为喜爱这个孩子。那些人或许会传什么你在外有子的谣言,再或者,知道你喜爱这个孩子,没办法动你我,便使手段去对付一个孩子。”
黎凤绾没说其他,才走近,就看银景弈微展开双臂,看他下意识的反应,她也不好故意逗他,便如往常那样坐过去。
“怎么,王爷还担心这个,是考虑周全,还是觉得我偏向炎儿你不痛快。”
“怎么可……”
银景弈本能地反驳,话说一半却住了口,以他的本事和性情,只带一个孩子回王府照管绝对不是难事,也不会让他有诸多顾虑。也因为这些,根本无人去怀疑摄政王会容忍王妃在外有私生子还将其带回。
这次考虑这么多,唯一可能的原因便是仍惦记着微生泽炎被过分关爱这事,说白了,就是醋在心里但还在使劲往下压。
“本王不想和孩子计较”
是不想而不是“不”,果真还是记着呢。
这种事有点丢面子,黎凤绾觉得他不会再说出什么,只得继续原来的话题。
“让不让他跟着回去?”
“你说呢,你这个小狐狸早就计划好了,你都知道本王会同意。”
“我是知道啊,这不是要寻找机会和王爷多说话嘛,何况你对微生泽炎的关心不比我少,嘴硬心软,还说我。”
银景弈看着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还在说,一只手将其用力捂住,捏了两下她的唇,后才满意放开。
“再说本王绝不轻饶你”
眼下,黎凤绾哪有其他顾忌,听他有此一言,动作更加大胆,搂着人贴身上前,因是坐于他腿上,此刻她平视着对方,开口时吐气如兰,语带引诱。
“王爷说的轻饶是如何轻饶?”
“就会勾引本王”
他不太甘心地扶着掌下腰身,用了些力,惹来一声似是克制的柔声嘤咛。
这声音被银景弈听了去,下腹一紧,低声骂了句脏话,接着把人扳正按在自己怀里。
“上次我可是懂了你的温柔,以后再不会觉得王爷只顾自己,只是如今在外,隔墙有耳,王爷总不愿让旁人看笑话。”
银景弈抬头,样子格外凶狠
“你是故意的!”
“嗯”
“……”
她狡辩惯了,一下坦诚了,银景弈还有些不适应,回过神后拍了拍人。
“下次你再这样,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有权为大”
黎凤绾想到他的摄政王身份,怕他真为这事去动用权力把这里清空,收了挑逗本事,戳戳人从他身上移到旁边凳子上。
“还是别了,王爷的面子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哼”
银景弈冷哼,双腿交叠整了整衣衫下摆.
黎凤绾现在觉得银景弈和她最初见到的那个高冷狂傲的摄政王有些不一样了,高冷中多了些傲娇,狂傲中多了点无赖。总而言之,性情更软了些,更好说话,一切都是在变好。
“银景弈,你觉没觉得你性子变了点?”
银景弈以为她又要拿话来调侃自己,转头不搭她话,黎凤绾猜出了原因,搬着凳子坐到他身边,紧紧挨着。
“……又做什么”
“我这次是真疑惑,不是要开你玩笑,谈谈呗,反正珏玺查事还没回来,那么认真干嘛。”
“从前呢,你可不会这么由着我闹,而且性子都比较冷,怎么现在这样,时不时就撩拨人,这可不像你。”
银景弈侧头看她,颇为自在地道:“梦梦说本王,那你没觉得自己也变了?”
从前分明是个刚强性情,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一定是他娇惯出来的。
“变得学会勾引人了,谁教你的这些,以后不许学这个。”
黎凤绾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变脸,从这话中回过味来,看向银景弈的眼神愈发暧昧,轻佻地用手划过他脖颈。
“看好了,我这可不是师从他人,是自学成才,懂吗?再说,是谁说我不懂情味不够主动,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