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点小技俩。”
“姑娘可否透露姓名?”
“民女姜若,见过夫人”
姜若委身行礼,姿态恭谨又不失娴雅。黎凤绾看她说完,也知道她留在此处不便,客套几句就将人送出去。
微生泽炎瞧再没有别人,神神秘秘地关上了门,拿出了后来交还给他自己保管的玄铁令牌,递到黎凤绾眼前
“娘,我记得这个,当初爹也有一个,给我看过,还告诉我它是做什么的。那日我见爹也拿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是祖父的吗?”
银景弈看微生泽炎正经的模样,答了句
“是”
“那……那祖父他是去世了吗?不然,不然那个东西怎么会交给爹。”
他眼中含泪,仰头看着银景弈以求一个真实答案。黎凤绾主动解围,从银景弈腰间拿出了属于微生家的族徽。
“你看这个,还记得吗?”
微生泽炎怕弄坏了,小心地接过:“我记得,祖父在炎儿小时候拿出来过。只是爹说,这族徽一代家主一个,祖父那里有一个,爹那里有一个,说等到炎儿长大才会有,还需要经过族中长辈考验。这个东西很重要,上次不知道怎么了,爹直接把它给我了。”
也许你不是不知道,既然能猜到祖父已逝,你该是知道这东西极为重要,非生死之时不能拿,也正因为知道,才下意识地忘记了关于这个的一切,知道祖父的结果,却不想接受这后面的残忍真相,故而,那时的记忆才会被遗忘。
黎凤绾怜爱地抚了抚他的头发,眼神更加温柔平和。原来她以为是长时间的艰苦日子和他人殴打毁了微生泽炎,现在看来,他只是身体受损,汤药纵有辅助之效用,也敌不上内心的疏解。
这心智,怕是在爹娘的陪伴过程中才逐渐恢复,然而她和银景弈终究不是本人,美好现实与痛苦回忆冲突,他迷茫疑惑看不清真相也是常理,这样的过程真可说得上是残忍,对成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