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缝制的小毯子,身上未暖心便先溢满暖意。
英兰和绣锦见主子都进去了,这才起身进入,躺在一边熄了提灯。两顶帐篷就在火堆不远处,安城几人坐于火堆旁轮流守夜。
若说他们四个男人待遇有何不同,在这时便能体现出。安城和朔凛拿着两位主子的披风可用其暖手,而夜阑和程远都有别人送来的心意暖身。
他们两个是暗卫中的高手,虽不至于被这点寒冷冻伤,但看那两人能得他人亲手做的软毯仍是不住地看去。
他们也不是没银子,就是觉得不穿不碍事,而且现在这样行动更方便。
然而看到了另外两人的东西,安城朔凛几乎是同一时间有了买件披风的想法,接着便又将其打消。理由依旧是嫌它没用,这是一点,还有就是,被人察觉到了这种事情他们会很没面子。
不羡慕,一点也不
黎凤绾的帐篷也熄了灯,外面还是静悄悄的,火堆发着亮光和身边的热源让她没有感到一丝惧怕,甚至觉得此时的静谧是种很幸福的享受。
她想和银景弈说一些悄悄话,可是夜里太过安静,一点轻微动静也能听得仔细,无奈只得放弃这个念头,将身子又往银景弈的怀中靠了靠。
银景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黑暗中,他借着外面的火光,隐约瞧见黎凤绾清澈的眼睛还睁着,不过没看他,只是睁着分神,似是心中有事在思量。
“在想什么”
“嗯?”
黎凤绾闻声看去,发现他也同样醒着,怕别人听到,极小声地在他耳边嘟囔。
“在想你”
确实是在想他,同时也在想该如何让英兰他们脱身,头好疼
她思来想去都寻不出一个两全之法,觉得怎样都不保险,后来又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思虑过多。或许,银景弈根本就不会在意太多去降罪于其他人,但是每每想到她惊险醒来后银景弈威胁她的模样,这个想法又不坚定了。
“别皱眉”
银景弈抚平她的眉毛,压得低沉的声音让黎凤绾心尖一颤。
“哦”
这一床小被可比披风厚实多了,将两人紧紧裹在里面,黎凤绾有心事难以入睡,越是这样,她抱银景弈抱得就越紧。殊不知,对摄政王来说,这种亲近如同折磨。
他和黎凤绾同房才不久,又是正值壮年情欲满腔,食髓知味最难自控,好不容易凭着意志力保持常态,偏偏摊上个树袋鼠一般的王妃,在他怀中搂搂蹭蹭,动作虽小,却实在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