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既然逼着都还是那个样子,那也无需去费心。死了本王还白花了银子,少了一个还不错的暗卫,没必要。他没有刻意学好功夫暗中刺杀本王也很坦荡。都是服从,本王宁愿叫他主动从令,就算他跟了你甘愿变强也和本王无关,没什么可羡慕的。”
“确实是这样”
她此时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身边的人少,这样也很容易安排。
这天夜里她也只是像平常那样和银景弈同卧一床,毫无其他想法的寻常作为却叫银景弈有些失望了。
不过他也没有欲求不满到抬着下巴主动去命令黎凤绾伺候他,他不是银弘旭那类人,更不喜欢命令之下的喜欢。
而银景弈没想到,次日上朝,一件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原是城中夜里巡查的官兵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问之下才得知竟是被人追杀。好在官兵来的及时,追杀他的人见机不妙就跑了,留下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好歹还留下了一条命。
当值官差叫人将其看押起来,立即上报,那人虽奄奄一息,却尚有一口气,将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并言明谋害摄政王妃一事乃是静王主使,不过相干人等都被解决掉,只留他一个暗中操纵的,可没料到静王会背后叫人杀他,多亏了那些巡查之人。
官兵没有抓到杀手,那人空口无凭就指正静王无人敢提,到了后半夜,他在临死之际又说出静王府内的几处不为人知的机关,这才有了可信之处。
为人办事反被当作累赘杀害,换作谁都忍受不了,他少无双亲,更不怕亲人受其威胁。不但讲出了谋害摄政王妃一事,还有几年前残害侧妃谎称暴毙一事,桩桩件件都说了出来,有理有据。
但——证据都已经被销毁了,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只有昨夜的追杀一事尚可定论。
因此这一上奏,朝堂之上就有了各种声音,静王惶恐地跪下,可脊背挺直,低头也有七分骄傲在身。
“皇上,臣王府中的机关确实在,不过这些也并不是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不过是我平时玩的小玩意儿,扔在那里可惜就装在府中以防刺客。府中下人但凡细心些都能找到,更何况他在我府上多年,难保不是受人指使栽赃陷害臣。”
“侧妃一事,也并非是臣之过,是她毒害正妃,云太师疼惜女儿,臣下令责罚,重了些。后来身体没有调养过来,臣又少去侧妃院中,她不甘现状,最后郁郁寡欢身亡,还请皇上明察。”
一番说辞,直接将自己辩成无错之人,若真说有错,可能就是处罚侧妃严些,到头来还成了一个被人冤枉的对象。
银龙枭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群臣视线皆落于静王身上,眼睛轻转将目光投向高阶之下镇静站立的摄政王。
“此事也牵连到摄政王府,不知摄政王有何看法?”
机会,就这么送上来了
还真是天赐良机
银景弈正愁如何找出是谁呢,就有人这么快就冒头想要杀人灭口,还能怪他不顾兄弟情分吗?
“臣觉得那人的话,可信”
“可信”二字落下,整个朝堂一片寂静,他们猜到摄政王可能会出面辩驳,又或是怀疑静王而怒视其人,不过这般笃定的话还在众人意料之外。
这么说,是有了什么证据吗?
银弘旭微抬起头看过去,他肯定银景弈不会有证据,这次他如此小心,就连摄政王府的那个人都是好不容易才安插进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
“摄政王此话就是说静王所做为真,那可否有证据呈上给朕来看,以断真相。”
银景弈并无太多解释,只微微一笑,道:“臣将府中下人抓住,一番逼问,他承认了受了静王指使,不过每次给他家人银钱都是在夜间无人时,没人看见,自然抓不到那人。可这话,却是臣亲耳听到,没有作假。”
银弘旭既然能仗着没有直接证据为自己推脱,那他的王妃受难,歹人就在府中,为何又不能是他所言成真。
蠢货
“这……”
银龙枭还希望从他嘴中听到一些有力理证,没想到确实和静王一样的自我陈诉,众臣听到也都是无力反驳,大为震惊。
白文看出银龙枭开口略难,站出来为其解围,先后看了二人一眼,微微一拜。
“二位王爷,还是不要随意争执,这让皇上为难,也让众人难办。”
“丞相这话是在说本王所言有假、拿自己王妃的性命开玩笑?”
“老臣不敢,王爷爱惜王妃众人皆知,只是两位王爷各执一词,眼下尚无确凿证据,鲁莽决断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银龙枭此刻道:“既然静王和摄政王都各有说辞,那朕便自行决断。不过虽无证据,但那人如此坚定,静王仍有嫌疑,况且摄政王也不会无端说谎,定是那人说了,用意如何却难得知。”
“不处置,可不代表朕会就此了结,这事朕会让人细查,寻找蛛丝马迹。静王就委屈些,在证明自身清白前待在静王府不要走动,朕记得前些日子让你做一件事,那件事也有其他人去办,无需插手。若到最后并非是静王,那朕自会安抚。”
银弘旭自己待在王府等于被幽禁,但这也算不得惩罚,最多算是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