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理他,连和他动手的欲望都没有,完完全全将银景弈当做了一个闲杂人等,还是看着不顺眼的那种。
“王爷,你这样真的好吗?盯着我一个女子不放不是你的作风,还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你就不怕哪天我一个不高兴把你捅了。”
“吓唬人的话你倒是说的多,不过也只是吓唬人,一个杀手真正的眼神本王知道,也见过,你这些话没什么威胁。”
黎凤绾恨恨地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银景弈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让你倒霉吗?”
“到那时再说,本王自有办法让你消气,而且你怎么说的是兔子咬人而不说狗急跳墙了?”
黎凤绾气急了反倒冷静多了,无畏和他对视,冷言冷语不怕死地往外冒
“你现在特别像后悔莫及的那种求爱者你知道吗?我又不是火锅,你总涮我一个人干什么,拿我当关卡吗?掉了就重新再闯,有了再扔,我没脾气吗,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可大了,你现在彻底惹火我就要准备被骂。王爷?死缠烂打算什么王爷,有本事就坦荡放下。”
银景弈神情自若,不紧不慢地开口:“激将法对本王无用,这不是死缠烂打,而是谋划布局,请君入瓮也要君自愿,只怪梦梦大意入局。若说后悔,本王确实有憾,所以才会有此一计,梦梦怎么反倒是不领情。”
黎凤绾被他上次的和离给伤着了,但确实只是一次犯错,之前那次表明态度是因为不明银景弈心意如何怕他另娶侧房。人都会犯错这个道理黎凤绾清楚,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对他,她是个敏感的人,且只在情感上。
“我记得之前提过,我这样是因为我自己害怕,你对我用心换不来以前的信任的,即便我留下,也会防着你怀疑你,你是摄政王,在这里你权大势大,不需要这样。”
银景弈也没在意,反问她:“那么另娶旁人,你能知道她是否真心?在这里,不会伪装的人本王能轻易看透,那些人看中的是摄政王的荣耀,他们喜欢的是摄政王,不会真心对本王,有难临头定会各自逃命。”
他拿着黎凤绾的手放至方才她捶过的地方
“你看的从来不是摄政王,每次你叫的名字是银景弈,本王从未遇到过能一心一意放在本王身上的。云月溟又是个先例,所以做出那些事的时候我不能不怀疑,可是后来明白那些本王就在尽力挽回,该是我的,不会让它逃走。”
“你说怀疑没关系,心结是本王造成的,本王自会负责,而且你留有防范也是为你自己考虑,本王不怪你,人之常情,不必逼迫你自己。”
黎凤绾有些迷茫了,低着头喃喃自语:“爱一个人留有怀疑——是人之常情?”
如果是初次见面确定关系她也不会这么快的与之交心,可是银景弈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很好,也说话算数,而且如果银景弈是算计她利用她,她不会心软也不会这样。
可坏就坏在银景弈什么都没做,只是对他们两个的感情理解有误才这样的。
“我想不通,也不明白。”
平常她很聪明通透的,可在这种事情上根本想不出对策,过于理智让她患得患失,也让她在受伤后谨慎到无法释怀以往。
银景弈看她低头皱眉很是难过,便道
“你留在王府,继续做你的摄政王妃,你不是胆大吗?那就试一试,一来想通其中关节,二则——本王并未心悦迎娶旁人,这点上,未曾毁诺。”
确实
“你都已经这么做了,也没给我拒绝的权利,这个名分我不要也还是安在我的头上,现在我不想留在王府,我要回将军府。”
“可以,本王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将军府,所以你在何处都不碍事。”
黎凤绾好不容易冒出头的感动又缩回去了,难怪刚才说其他人可以依旧称她二小姐,原来是知道她不会立即答应,也给自己以后来将军府找好了借口,真是个老狐狸。
“王爷不比贤王辰王,今日胡闹这半日想必累了,还是回房休息休息,别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黎凤绾好声好气地劝告,面上也似关切,可银景弈愣是听出了几分别的意味,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定是觉得他不如银寄洲他们就是了。
“梦梦这般关心本王身体,是想起了那个约定吗”
黎凤绾觉得他说胡话的本事好厉害,也没搭话,抽回手转头就走了。都已经是这样情况,那些人肯定把银景弈的话当真了,她再回将军府像是在无理取闹一般,届时银景弈略一示意便会有人上门去让黎烈劝她回去。
与其折腾这么一场最后回到摄政王府还落个不识好歹的名声,她还不如就忍下来直接在这里待着,还能让黎烈少些麻烦。
她可能命里和银景弈相克吧,不然也不会栽在他手上这么多次。
倒霉
黎凤绾哀怨着走远,耷拉着脑袋一路走过去,看到有人才重新挺胸抬头正色,见到黎音就是一阵诉苦。
“长姐,我被人捏在手心捏得死死的,他要是不愿意我就脱不开这个身份,没办法。”
“确实没有办法,摄政王看准的还没有他拿不到的,前几年他看中了大将军手底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