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啊,摄政王”
银景弈被她的失望目光看得不自在,慢慢松开了手。黎凤绾觉得他安静了可以正常谈话,也愿意和他好好说一说,费力地靠起来,抬首道
“王爷,我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我渴望爱,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我都觉得很好,所以我珍视。可我也同样很敏感,如果因为这些受伤,那我很难再去尝试了。”
“若是我做错什么,被提醒了会马上改正,因为我怕他们因为这个就反感我,可我有原则,有自尊,也有我的思想,你要的改变我做不来,更不会真的把爱人当成王爷去侍奉。”
“本王这是在和你道歉,是在服软,你就真的心狠吗,黎凤绾,你如此倔强,真的不怕本王不管不顾今日要了你?”
银景弈说着,身体便已前倾,两只手困住人,手臂肌肉绷得紧实。
“你不会,你是摄政王,趁人之危强抢民女乃是小人所为,你不会做这种事。”
“哼,本王都说了待你不同,在旁人眼里本王依旧威严,既然已经不同,那为何不让自己高兴,在你这里本王也不在乎成为一个骄奢淫逸之人。”
“银景弈!”
黎凤绾恢复点力气,一下全吼出去了,可这声音只比平常大了一些,但对平日皆是淡然神色的她来说,这已经算是羞愤难忍的怒吼了。
外面听觉敏锐的暗卫的安城一听这声音,立马要起身进去帮忙,可是朔凛却阻止了他。
屋内黎凤绾的听着外面渐远的打斗声,显然也没料到他做这种事情还带着暗卫,这算什么,狼狈为奸?这种事还有帮凶。
“银景弈,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没让他跟着”
他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匪夷所思,这样孤身一人偷偷过来,来的时候从没想过这样安不安全,会不会被人刺杀,就那样让暗卫留在了王府。不过朔凛这件事做得好,回去他一定要赏朔凛些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没精力和你闹。”
银景弈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你们那里也有情侣吵架,分手之后也还是可以和好的,离婚之后也可以复婚,那为什么本王不可以。况且本王并未违背,没有娶她人进王府。”
好像,确实不是……
银景弈从来都能质问得黎凤绾无话可说,而且黎凤绾被他提到的那些现代词给吸引住了,不禁去想自己到底和英兰都说了什么,又被他给听去了多少……
“不是你不可以,是我不可以”
黎凤绾推开他,声音轻轻:“如果是误会还好,可你当时说的是麻烦、是放弃,我害怕了,没办法。仅这一次,我也怕了,尽管你再对我好,我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纯粹地爱你,但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我和你说,让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可以。”
“对不起,其实如果不是我突然闯入你的生活,你也不必这样纠结,我也不该和你谈情说爱改变你的想法,每个人的活法不同,你和我也不同,起码在这方面,不同,抱歉。”
或许从开始她就不应该将爱情定位于这个地方,变成现在这样,也有她的错,最初就错了。
两个人一同沉默,半晌,银景弈恢复了冷静,盯着她的脸,语气很是笃定。
“你说你仍心有芥蒂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吗?那本王告诉你,只要本王想要,无论什么都没有机会逃脱。不纯粹也没关系,现在只要你感觉到本王的好就足够了,至于别的,以后本王会让它改变。”
黎凤绾骤然失笑:“王爷未免太过自信,我是什么我不清楚吗?在情感上,我可能是个胆小鬼,或许很难再敢探头出去尝试了。我劝你一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去找一个符合你的标准的王妃,现在如果能找到,那你就不会再觉得我特别了。”
“巧了,本王没那个功夫找别人,除非主动送上门,否则本王才不会再去费心去看。再者,本王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重新成为摄政王妃。”
“随你吧”
若是能让她再敢迈步,也只能说是这人有本事
“现在你放完狠话了,该回你的摄政王府了,别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免得让人知道了,笑话你一个摄政王居然做起了采花贼。”
“本王愿意,谁敢提起此事。”
银景弈非但没走,反而得寸进尺地挪近了距离,被子因两个人的一番扯弄被丢在了一旁,更让他毫无阻碍。
“梦梦,你太心软了,在解释清楚的时候你明明都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也不怪本王了,还非要装出心狠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嘴硬呢。”
黎凤绾转头不想理他,这迷药的威力甚大,想必是银景弈花了大价钱从哪里弄来的好药,吸入一点又有这一番对峙她真的很累了。
心不心软,她也不知道。
不想银景弈仍旧是要她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钳住她的下颚不让人转头过去。
“既然已经心软,又为何不肯回去做摄政王妃?”
黎凤绾看他一眼,垂下睫毛的同时蓄力多时的右手向前一抓,猛地将银景弈扯过来。原本她是要以此来拔高自己的气势,可是用力过猛来不及收力,两个人的额头一下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