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不能担在我头上,我一世英名不能被这个毁了。”
蒋实放下手中东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冲着黎凤绾低头
“臣多谢王妃来此探望,不想为难王妃,只求以后若有机会,请王爷助一臂之力帮臣昭雪,力惩真凶,臣感激不尽。”
黎凤绾受了他的礼,等他说完才将人扶起道:“我听到了,王爷也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王爷也说了会帮将军。但是如今并不是没有转机,将军不必灰心,现在还没到完全放弃的时候。”
蒋实对她好,像是黎烈对她的那样好,她很感激的,力所能及的她一定会做,而且这还是临夏国百姓的一尊守护神,少了,也是这个国家的损失。
“将军慢点吃,他们不会回来太快的。”
“我这习惯了,没事,等一会你就把这些个盘子都拿回去吧。”
蒋实吃得很是享受,又是吃菜又是喝酒,黎凤绾有点怀疑刚才看到的那个正气凛然只求“清白在人间”的大义之臣真是他吗?好像,两种气质也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银景弈不就是吗?
回去就去逗他
银景弈好好地在书房里吩咐朔凛去做一些事,话才说完,就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这么多次了,他也知道这不是旁人在念他,肯定是他那个好王妃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让他们去查一下中间经手的人,那个常山一下子说出那么多,让人那所有注意都放在蒋实、他和那些证据上。可本王不信那么多银子都是由他一个人打理,然后不翼而飞,让归暗阁的那群人给本王好好查,再把消息透露给穆冲他们一些,皇上不允本王出手,但是归暗阁可是个独于各国例法外的存在,有人便有归暗阁,谁也查不到。”
“王爷真的要管这件事吗?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会对王爷不利”
“所以本王才去找归暗阁,再说了,各有所长,武将是保卫边疆的人,抛头颅洒热血,本就该驰骋于疆场,以为谁都要文武双全吗?非要逼着他们去做那些事,真要是人人什么事都擅长,我临夏国还需要和北陇国周旋?早就将他们的都城踏平,岂容那等蛮人胡闹挑衅。”
想到银龙枭,银景弈又不禁叹道:“他要是聪明一些,本王就甘愿当这个摄政王,可要是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就别怪本王无情。”
可是就现在来看,他根本就不像是个重生的狠辣之人,那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皇兄,皇兄”
听到外面的喊声,银景弈摆手让朔凛退下,这个时候了,银寄洲来找他做什么。
朔凛才走,这位贤王就开了门拿着一封信进来了,然后将信放到了银景弈面前的桌面
“皇兄,这是四皇兄让我给你带来的”
“他的信怎么是你拿来了”
“咳,我就是刚在四皇兄家里吃过饭,听说你现在没事做了想来找皇嫂让她教我习武,然后四皇兄就让我给你带来了这个。”
成了个送信的,银双夜也真是的,自己来不好吗,非要让人送,就不怕被人中途换了?
“皇嫂呢?”
“这么晚了你找什么找,回去休息,非要把你的身子折腾到动不了是吗?这两天你皇嫂有事,没时间理你。”
银寄洲略显失望,想到了从银双夜那里得到的消息,试探地道
“皇兄,我听说是皇上让你歇着的,他是不是不让你插手蒋实将军的事?”
“自然”
“那你不生气吗?我之前听母后说,不管事没有权利很不好”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银寄洲际整理了一下措辞,道:“两位皇兄对我都很好,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不和,你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摄政王,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有争执,也可能是互相拼命,这个无可避免。我就是觉得现在能好就好,我没资格劝你们怎么样,就是想和你们好好的,我也是皇子,现在也是个王爷,可是享着王爷的待遇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心是好的,我们都知道,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王爷,你选择什么也是你的意愿,别人无从过问。你生就是这个位置,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在洪灾时你帮忙募捐,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已经很好了。而且,你不争,这才是好,皇室的一些算计可不只是关系自身,你什么都不做反而是明智之举。”
银寄洲懂他的话,但是仍有疑惑:“可是皇兄你……”
“有些东西无论是别人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拿的,都会有麻烦找过来,怀璧其罪懂吗?且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又能想到别人会做什么。你回去吧,天太黑了,再晚就找不到回府的路了”
“哪会,提着灯笼照着路就看清了”
银寄洲在他的凝视下觉得还是先走为妙,在书房只剩银景弈一人后,他才将书信打开,看完了上面的提醒,心有所警
看来银双夜还是有点本事,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幸亏查得早拦截得当,再晚些人都走了可怎么办。
辰王并非没有手段,在和银弘旭查刑狱之事就让人对出入城门的人进行排查。而某些人做不到天衣无缝,想趁机溜出去当然是妄想,正好在这个时候被银双夜察觉了不寻常,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