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实在不知。”姬无法说道。
“不知?不知生意怎么回事还是不知为何姑娘去梦悦阁?”肖喆㴓怒气冲冲地瞪着姬无法。
“额……小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养你干嘛!后院我养的狗看到陌生人还会叫两声哪,你呢?”
“爷,小的也会——汪汪、汪。”
“我……”肖喆㴓伸手猛抽姬无法,姬无法忽闪一下躲过去了。“还躲!还躲!”肖喆㴓彻底怒了,啪啪两巴掌抽得姬无法火辣辣的疼。
“还不快去调查!今天若是查不出来,别回来了!滚!”
姬无法捂着生疼的脸,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嘴里骂骂咧咧。一阵晚风吹来,迎面一张纸贴到了姬无法的脸上。
“谁?谁!”姬无法一把抓下脸上的纸,朝着路人大吼道。路人见状,纷纷躲得远远的。他正准备将纸丢出去的时候,一眼瞥见了“梦悦阁路人贾”几个字,姬无法皱起眉头边走边陷入沉思。
砰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姬无法气得咬牙切齿,这出一趟门真是放屁砸着脚后跟——倒霉透了,就差喝口水塞牙缝了。
“原来是姬爷,抱歉,抱歉。”
姬无法抬头一看,撞上的正是大张、小刘二人。
大张、小刘将姬无法搀扶起来,“姬爷,这么晚您不在春风楼照看生意,跑出来做什么?”
“哎,别提了。最近生意不好,肖爷心情郁闷,搞得我也过不好日子。你们看我这脸,现在还是火辣辣的感觉!”说着转过脸,大张、小刘一看,五个手指印若隐若现。
姬无法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二位以前常去春风楼,近来怎么回事?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过了吧?”
大张、小刘相视一笑,“此处人来人往的、冷风嗖嗖的,不是说话的地儿。姬爷想知道,咱们找个地方。”
姬无法一听,熊样儿,不就是想让请他们喝酒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说不定这俩人还真能说个子丑寅卯。
“好说,好说,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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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法将大张、小刘带到经常去的一家酒楼,点了几盘上好的下酒菜,要了一壶小酒。“两位老弟,请请请。”姬无法将他们三人的酒杯全都满上。
“姬爷常来这家酒楼?”
“确实常来,这家的酒菜比较对胃口。”
“那姬爷可要珍惜了。”大张说道。
“此话何意?”
“姬爷天天为春风楼不辞辛劳,连离州城的奇闻异事都不关注了。”小刘道。
“喝喝喝……此话怎讲?”三人一饮而尽。
“刚刚得到的消息。”小刘压低了声音,靠近姬无法,“城主府的大人物要收了这酒楼,搞新鲜玩意儿,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
小刘重新坐正,声音恢复到正常大小,“所以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满上满上,大家走一个。”又是一杯酒下肚。
“那两位老弟最近这么久不去春风楼,是因为家里娘子管的紧?”
“开玩笑!”小刘吹胡子瞪眼道。
姬无法着急得在心里抓耳挠腮,对面这两位却迟迟说不到重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菜,原来已经不多了。“小二,这几个菜每样再来一盘。”
“好嘞。”
大张、小刘再次相视一笑,“姬爷破费了。”
“说实在的,我兄弟二人不去春风楼主要还是因为腻了,现如今梦悦阁不同了。”大张道。
“是啊,如今在梦悦阁喝个小酒,那花样儿真是举不胜举。”小刘附和道,“就说你进去梦悦阁之后,那得先来一杯拦门酒,你不喝还不让进去了,更别提里面的高山流水、与卿共饮、与卿同袍了……”
“梦悦阁头牌西西,知道吧?”
姬无法点头。
“路人贾那篇小故事流传开来后,西西更是火得一塌糊涂,如今人家可是每天只接待三位客人。”
“放着钱不赚,只接待三位客人?”姬无法觉得匪夷所思。
“可别小瞧只接待三位,那可是每日竞价出来的,出钱最多的前三位。”大张感叹一声,摇了摇头,“以前偶尔还可与西西共处一室,如今只能望洋兴叹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玩出新高度了。”姬无法摸了摸口袋,打在自己脸上的纸还在。姬无法脑子突然顿悟了,春风楼的姑娘都是流离失所的落难人员,无亲无故的,肯定不是为了感情跑到梦悦阁的,那就肯定是因为梦悦阁想了解春风楼的经营情况,给了她们好处。
姬无法长出一口气,又喝了一杯酒,今晚至少可以交差了。三人吃饱喝足,相互告辞离去,姬无法回到春风楼。
肖喆㴓闻到姬无法一身的酒气,训斥道:“我让你去调查,你他娘的跑去喝酒!”说着又抬起手……
“爷、爷,您先别动气,小的喝酒也是为了调查。如今这原因已经被我查清了。”
肖喆㴓缓缓放下手,“这么快?快说!”
“咱们春风楼的生意都被梦悦阁抢走了,梦悦阁为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