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也以为他做不来这个活儿,虽然婚后她的头发都是徐淮洲帮她擦干的。但,此一时彼一时,他不是什么都忘了嘛!
“疼吗?”见她欲言又止,男人立刻停下来询问。
宋晚眼睛有些酸涩,她摸了摸有些半干的头发,细声回道:“不疼,差不多了,早点睡吧。”
徐淮洲拿着毛巾,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那边的灯熄灭。
他将有些潮湿的毛巾放在床边轮椅扶手上,淡淡的香气一直萦绕在鼻尖,撩人又让人觉得安心。
忙碌了许久的宋晚,第一次躺在床上不是倒头就睡。
今天她的情绪波动了几次,听医生说他很快就能试着行走,她靠在医院的墙壁上,说不出的开心。
见他害怕又无措的看着她手中的检查单,说不失望是骗人的。
那是他们的孩子呀,在她期盼和喜悦中怀上的,他那不经意的眼神,真的把她的心戳了个窟窿。
她信誓旦旦的说肯定能让这个男人再爱上她,可肚子里还揣着个娃,她可能要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