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洲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呼吸就在她耳边,因为身体相贴,她明显感觉他身体变化。
“你……别贴我那么近!”
徐淮洲知道她意思,可能是被她撩拨的已经厚脸皮了,他向后退了一点,还是没有放开她。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忍到咱们结婚的时候。”
“喂!你可别乱来,不然我就让徐大娘收拾你。”
“其实我更想让你收拾。”
宋晚耳根直接红透了:“徐淮洲,你变坏了。”
“都是老师教得好。”
“……”
两人磨磨蹭蹭回到家,两位妈妈已经洗洗睡了,徐淮洲还是拉着宋晚不肯松手。
“你差不多行了,很晚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呢。”
“徐淮洲?”
这家伙沉默是什么意思?
“我能不能再亲你一……”
“不能!”
宋晚稍用力挣脱他的手,像个兔子一般逃也似的飞奔回房间。
回到房间的宋晚靠在门板上捂着胸口。
这种感觉,她两世都没经历过。
从前看着别的情侣卿卿我我,她那颗干涸的心早就没了知觉,也不会过多去投入感情。
现在呢,她内心是真的感觉到什么是热情澎湃,那种大脑空白,四肢酸软的感觉。
同样回到房间调整呼吸的还有是始作俑者徐淮洲。
在进房间之前他用冷水洗了脸,不过还是不能冲淡胸口的那团火。
宋晚身上的香甜,软糯的唇,柔软的身体都让他有些无法自拔。
今天他借着酒劲做了平日不敢做的事情。
但,终究是惹火烧身,自作自受!
叹了口气,察觉院子里没了动静,他拿着衣服准备冲个冷水澡,不然今晚的觉就别睡了。
第二天,宋晚因为昨晚的事儿有些失眠,早早起了床。
“妈,你一大早去哪儿?面馆不是十点多才去吗?”
宋母提着饭盒正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哦,我还有点事儿,早饭做好了,温在锅里,你们记得吃。”
宋晚见她匆匆忙忙不禁嘀咕:干嘛这么神秘。
“你妈妈呀,估计是给她的救命恩人送饭呢。”
徐大娘端着茶缸下楼准备刷牙。
“早,徐大娘,您怎么知道她是去送饭的?”
“前两天听她念叨一句,说什么人家手受伤害了,家里也没个人做饭,挺过意不去的。”
估摸着是送饭去了。
“哦,送饭就送饭,怎么搞的神秘兮兮的。”
“估计是怕别人误会吧。”
经过昨晚之事,宋晚有些害怕看见徐淮洲。
见对方房间还没有动静,她匆匆吃完早饭就跑。
“嘿,这孩子,干嘛呢。”
徐大娘对她这一行为很是不解,再看看刚刚起床的儿子。
“昨天喝大了?不对呀,我记得你酒量不错,更何况昨天也没人跟你拼酒,怎么就起晚了?”
徐淮洲别过脸:“可能酒假了。”
徐大娘:“……”那不是你买的酒?
机械厂家属院。
刘文静对赵家俊彻夜未归急得要死,昨晚说是接待贵客,就算喝酒十一二点也该回来了。
她等啊等,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赶紧穿好衣服去厂里看看。
来到机械厂门口,正好看到骑着车子还穿着昨天衣服的赵家俊。
“赵家俊!”
“静静?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一夜不回家,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你去哪儿了?!!”
本就等了一夜,窝了一肚子火的刘文静嗓门也控制不住。
“有什么事儿回家说,这是厂子……”
“我也想回家说!可你回家了吗?你有事起码跟我说一声!我一夜没睡,不敢出去找你,又担心你的安全!”
“好了静静,对不起,是我错。晚上回家我给你赔不是,你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食堂吃点。”
赵家俊将她拉到旁边,轻声安抚。
现在是上班时间,门口人来人往,本来厂子里就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他,说他小人得势,靠厂长千金上位。
现在刘文静再来这一出撒泼,他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你!你先说说你去哪儿了!”
“静静,我昨天不是说了有招待,几个厂的厂长来考察,咱爸又出差,我是不是该为他分担一些呢?”
赵家俊话说到这儿,刘文静的气基本上也就消了,可一想到这个男人一夜未归,她又有些膈应。
男人的应酬,还是彻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