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或:“爸!你确定让我做饭?”
周父:“……”
“呵呵,不好意思,家里就我们爷俩,平日我偶尔做做饭,现在……你去饭店炒几个菜,咱们待会过去吃。”
宋家母女最终也没有在周家吃饭。
即便周家父子热情相邀,她们还是委婉拒绝,开玩笑,她们是来道歉的,怎么好意思在人家蹭饭。
临走前周先生让她们把水果和茶叶带回去,宋晚没同意。最后,对方拿出四盒点心让她们带回来。
“晚晚,你和那孩子认识啊?”
“嗯,以前有过一次交集。”
“哦,他们父子俩人挺好的。”
“是呀,这次多亏周叔叔。妈,咱们也登门道谢了,您心里好受些了吗?”
宋晚还是不放心母亲,她心窄有什么事情就睡不着觉,还不和自己说。
“嗯,起码不会有太多愧疚。对了,耽误你这么多时间,你不用去店里吗?”
“您忘了?我店里雇人了呀。”
“对对,小玉那姑娘人不错,经常来吃面。虽然你说是员工餐,可她,每次来都点的素面。我说不用这么省,她就说‘这已经很好了’。哎,是个可怜孩子。”
宋晚点点头,那姑娘确实很赤城。
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来:“妈,面馆您还去吗?”
“当然,晚晚,那件事只是意外。妈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我当时确实有些害怕,毕竟我一直在家足不出户,遇到这事儿,脑子当时就乱了。”
宋母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有些激动。
“好,我知道了。我跟牛姐说了,以后尽量让您在后厨帮忙,忙的时候再去前厅。”
她总不能将母亲一直关在家里,她也需要接触这个世界,有自己的社交。
看着母女俩提着东西走,拎着东西回来,徐母差异:“怎么?人家还给了回礼?”
“是呀,大嫂子,那家人很好。”
“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出手帮你。”
徐母给她们留了午饭,叮嘱她们早些去吃。
——
坝子村
赵英男手足无措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怎么办,要是被她妈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
“大丫,你从上午回来就躲在房间里,干嘛呢!赶紧跟我去锄草。”
“妈,我……我不舒服,想在家歇会。”
张春兰一听,瞬间炸毛。
“你个死丫头!整天回家就躺着,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家里现在就我和你爸整天干活,你想把我们累死!”
自从宋晚那个贱人走后,家里活都落在她身上。
赵大海干完田里的活,家里什么事儿都不伸手。
鸡、狗、猪都要喂,院子里的鸡屎也没人扫,水缸里的水更没人挑。
一天两顿饭还要她去做,天天像个陀螺一样。
早知道当初就在儿子那不回来了!
“妈,我……来好事儿了,肚子不舒服。”
“你这个死丫头,懒驴上磨屎尿多!我怀你那会不还照样下地干活?”
现在外面太阳这么毒辣,她待会晒晕在田里都没人发现。
这丫头从城里回来就整日好吃懒做,上的狗屁班更是一分钱没看她挣着。
“赶紧出来跟我去田里,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
赵英男就是个纸老虎,在外面再横,回家见她妈也是只病猫。
两人顶着午后的大太阳,扛着锄头往田里走。
“哟,她婶子,你们这是舍得回来了?你家田里的草比人都高,我们还以为你家搬城里了呢。”
“呸!我家田里的草多高,关你屁事儿!我儿子在城里生活,买了大房子,娶了厂长的独生闺女,接我去享福。你呢?有本事让你儿子也接你去城里呀。”
“切!谁稀罕呢,我儿子是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谁知道你儿子是娶了厂长家的闺女还是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你这破落户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张春兰哪儿受过这样的气,这坝子村唯一能和她抗衡的也就张秋芬那个寡妇!
说着她抡起锄头就向对面的女人打了过去。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她比张春兰高了一头,同样扛着锄头。
“张春兰,老娘早就看你这老娼妇不顺眼了!当年就是你使坏让赵家俊顶了我儿子的名额,才让他有了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错了,还有脸在我面前显摆!”
“你李翠又是什么好货,你儿子的名额是你自己睡来的吧?谁不知道你呀,那几个干部的床你都爬完了吧?”
“你个老壁灯,我打死你个嘴上没把门的。”
两人冲到一起,你一巴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