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后不多时徐哥又返回来,就和我们随便聊了聊,说说近况,黑子多嘴说了句今天交罚款的事儿,然后把这件事儿大致说了一下。”
他是没想到对方是特意来问的,不过以徐淮洲的性格,不会做无谓的事情,问就是有目的。
宋晚也眉头紧皱,这家伙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哪有机会去办事儿?
不对!她睡觉前察觉院子里有动静,以为他在洗漱呢,难不成……
“我先回去一趟,你们赶紧把仓库收拾收拾准备拉货。”
当她一股脑冲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徐淮洲上班去了!
她翘首以盼直到天黑,才看到那束强光照在院子里。
她立刻冲上前,吓得徐淮洲猛踩刹车,宋晚见徐淮洲脸黑的吓人,不禁瑟缩。
“对……对不起,我……”
“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要是磕着碰着怎么办!”
“对不起嘛,我是有事找你。”
“再大的事,也不能不顾生命安危!”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抓着他的手轻轻晃着,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
徐淮洲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那个……宗放他们货被扣的事情,是不是你解决的?”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徐淮洲一听,瞬间松了口气:“正好认识他们所长,就打了声招呼。”
“打了声招呼?”
什么关系打了声招呼就不再罚款,还退回两万多的货?这家伙不会做了什么违法或者违德的事儿吧?
察觉她表情的变化,徐淮洲轻弹了下她脑门。
“想什么呢!我虽然和所长有交情,但事实是你们那批货也没什么大问题,上头文件已经拟定,很快这些个体户都可以重新营业。”
“真的?太好了!”
他们就在等这个消息!
“淮洲,你真是我的福星!”
宋晚高兴的跳起来。
她揽着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身子跳起,双腿挂在他腰上。
因为是高兴,下意识动作,宋晚不觉有什么,徐淮洲也是下意识环过她的腿,防止她摔下来。
好家伙,这姑娘高兴的手舞足蹈,全然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人形挂件。
她晃着两只脚,两胳膊搭在徐淮洲肩上,两人第一次平等高度的双眼对视。
嗯,近看,这家伙瞳孔居然是棕黑色,睫毛更长,麦色的肌肤,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感觉对方呼吸越来越乱,她笑着慢慢将头靠近。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到能感觉他隐忍的呼吸声,还有,环着她腿弯的大手渐渐收紧。
她的脸颊慢慢靠近他,就在徐淮洲木着身子,如临大敌时,她头一转与他侧开。
“徐淮洲,你像个机器人一样,这么僵硬?”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徐淮洲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连带脖子也无法幸免。
她温软的嘴唇划过他的耳垂时,便感觉到腿要被这家伙勒断。
她将身子微微后撤,小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放我下来吧,不然腿待会走不了路了。”
正当宋晚挪着屁股准备从这棵人形大树上下来时,突然感觉不妙!
自己这火好像点的有些过分了,如果没有经历过上辈子信息时代的冲击,她一定会下意识问问他,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凶器(捂脸)……
此刻的徐淮洲,更是饱受煎熬。
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停撩拨自己,他要是没反应真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现在是宋晚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徐淮洲是想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按下不该有的冲动,可这姑娘还挂在自己身上。
“啊……我突然想起来炉子上还炖着汤呢!”
说完,她蹭蹭蹭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还差点崴了脚。
“唔!”
男人更惨,由于她动作太大,使得他……
后来,宋晚自己在厨房吃了饭,见徐淮洲在房间迟迟不出来,她也不敢叫他,只得把饭菜温在锅里。
赶紧灰溜溜去洗洗睡觉。
两人经过前一晚的尴尬,第二天宋晚起来,徐淮洲已经上班去了,连早饭都忘了准备。
“都怪你!”
宋晚对着镜中的自己一顿指责。
好好的开什么车呀!人家一个身心健康,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吗?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太高兴,忘了矜持嘛!
她托着腮透过窗户看向院子,这家伙看着勇猛无惧,怎么这点段数都抗不过?
她可是听说部队里的男人什么黄腔都开,什么话题都聊,难道他都不加入?
那别人聊天时他在干嘛?还是那时候他四大皆空?
想想他听着别人聊荤段子,自己皱眉看书,或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宋晚就想笑。
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总是让人忘记所有烦恼。
扣货的事情解决了,他们应该要准备南下。
她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