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以后我们的路该怎么走?”
“我们?”
“对呀,咱们不是在一条船上了吗?”
宋晚:“……”她又没做违法的事儿,说的这么玄乎。
“我觉得服装的生意不是很适合你。”
宗放挑眉,给她递了杯茶,示意她继续说:“一群男人做服装生意本来就不是很靠谱,虽然你们摸出了门道,但那也只是在货源方面。销售你们却不擅长,这样最后忙碌一场也挣不到多少钱。”
宗放赞同的点头,她现在说的就是自己考虑到的问题。
虽然他们现在也还在赚钱,每天入账也不少,但他就是感觉好像哪儿出了问题,也并不仅仅是有人举报。
他将最近的收入算了一下,除去成本,再平摊下来。
每个人每个月才挣两百多块钱。
照这样下去,耗时耗力只能免费赚个吆喝。
“那你有什么想法?”
宗放将问题踢给了宋晚。
对方看了他一会,淡淡喝了口茶:“照这情形,来年形势肯定会大好。到时候你们几个人再去南边看看,应该还有不少商机。至于服装生意,目前还是要继续做的。”
“做到过完年?”
“不然呢?这天寒地冻的,北方人最注重过年,你还有什么好的思路?”
“没有,政策再好又能好到什么样呢?手下还一帮兄弟等着吃饭。”
宋晚耸耸肩准备起身离开:“那就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在她走后宗放陷入了沉思。
最近一段时间宋晚一直很忙,每天早出晚归,遇到徐淮洲的时候便打声招呼,遇不到也就算了。
每次做晚饭她都会多煮一份给他送过去,也不知道对方吃没吃,但第二天,厨房总会出现他干干净的碗筷。
有好几次宋晚都在厨房看到了肉、土豆、新鲜的蔬菜。
想着应该是徐淮洲买来的,她也不再客气。
而徐淮洲最近基地很忙,很多研究员要进京汇报项目,他要随行左右,所以打算回去跟宋晚说一声。
毕竟人家还经常给自己做晚饭。
“徐队,最近怎么不在基地吃晚饭?”
“徐队是不是有情况,约姑娘了?”
“哈哈,徐队也老大不小了,天天将精力发泄在我们身上算怎么回事儿,得有个对象了!”
徐淮洲一个眼神就让这些皮小子安静下来。大家瞬间噤声,不过还是会互相暧昧的眨个眼。
他回来的时候,宋晚刚从澡堂子回来。
北方的洗浴文化一直都很流行,最近太忙,头发都出油了。
这时候的澡堂,不像以前那么遍地开花,幸运的是,胡同街不远处就有一个酒厂职工澡堂,每周三、五对外开放。
周三对女同志开放,周五对男同志开放。
她用头巾包着头发,正准备烧些热水将这几天的脏衣服给洗了。
听到开门的动静,一抬头主人回来了。
笑着和他打招呼:“淮洲哥,你回来啦?今天好早。”
徐淮洲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姑娘,顿觉喉咙有些干,说话有些困难。
“淮洲哥?”怎么还啥了呢?
宋晚低头看看自己着装,担心是不是自己哪儿没穿好,可是也没有啊?
徐淮洲不自然的挪开目光,半天发出一声“嗯”。
嗯?
是啥意思?
“对了,我今天在家没事儿做了些油果子,你尝尝。”
“好。”
“你吃晚饭了吗?我洗完衣服准备做饭了。”
“还没。”
“那你先歇一会,我很快就好。”
她那些大盆开始往里面倒水,将洗衣粉在温水里化开,再把衣服放进去泡一泡。
男人已经进屋,宋晚看着剩下的半锅水,去敲了对方的门。
徐淮洲最让宋晚称赞的一点就是,你只要敲门,不出五秒就有回应。
“锅里还剩不少热水呢,你有衣服要洗吗?我顺便都给洗出来。”
徐淮洲撑在门框上的手有些用力,表情也有些微的不自在。
“不用,我自己洗。”
宋晚:“……”
这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似的。
“那你可以帮个忙吗?棉服里的水太重需要两个人拧水。”
“好。”
徐淮洲二话不说,卷起袖子直奔选系列的大盆,他将棉服拎起来。
宋晚也快步跟上去,准备搭把手,人家自己轻而易举的拧了起来。
他双手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胳膊上的肌肉疙瘩鼓鼓囊囊,再配上面无表情的脸,宋晚居然难得红了脸。
这男人……
人家说越是不爱说话的男人,跟他熟了或者谈对象了,就会越闷骚。
她现在就有一种恶趣的想法,徐淮洲要是说情话的话会是什么样?
他脸红会是什么样?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徐淮洲已经把衣服晾了起来,盆里还有几件厚的衣服,他想着一并给晾了。
谁知……
宋晚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