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春兰说不用她陪嫁了。
当时她还感恩戴德,立誓要好好报答婆家。
呵!
人呀,就是不能太善良。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赶夜路去镇上时,一道稍稍冷漠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被赵家赶出来了?”
一回头,宋晚便看见与她家婆婆,呸!前婆婆最不对付的人。
“徐大娘,干活回来啦。”
要是上辈子,她见到与婆婆针锋相对的徐大娘,早就夹着尾巴躲开了,现在见到她,却异常亲切。
徐大娘见她居然跟自己笑着打招呼,不禁挑挑眉,这丫头是被欺负傻了吧?
张春兰那个老虔婆还真不是人,柿子都找软的捏。
徐大娘将手中的篮子换个手,这一筐嫩苞米,她是准备做苞米糕的。
宋晚见此,上前帮她拎起:“徐大娘,我先帮你拎回家。”
“你不赶路?”
“不急这一会儿。”
两人一前一后向村里赶。
徐大娘见宋晚这丫头身形姣好,就是黑了点,瘦了点,土气了点,其他也还将就。现在从赵家那个狼窝里出来,也未必不是好事儿。
而宋晚也在心里同情宋大娘,唯一的儿子也去外地谋生了,作为村里唯二的寡妇,徐大娘可比另一位好多了。
虽然她平日冷言冷语,与张春兰可以对骂,但宋晚两辈子都不觉得她凶狠。
只觉得只有这样,他们孤儿寡母才能在坝子村生存吧。
推开家门,宋晚将筐子放在门口,便转身准备离开。
“要是没地方去,今晚就在这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