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塔露拉将黄诚安排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询问道。
“黄诚。”黄诚回答道。
其实这个名字不跟他以前说的话冲突,在以前的生意往来和交往中,黄诚一直是以自己的代号作为名字行动的。
包括之前以蝎子形态同塔露拉进行交谈用的都是化名,只是最近化为人形之后用的真名比较多了。
但包括跟他以前有过交往的人都习惯叫他代号。
所以这里用真名也不冲突。
“很有炎国风味的名字,话说你怎么突然受重伤到这里来了,被人追杀吗?”
“发生一点小意外,但是目前没事了。”
“说说你吧,我的父亲对你的评价好像挺高的,但我没想到可能是他看走眼了。”
听到这话塔露拉也只是摇摇头苦笑了几声,并没有反驳黄诚的话。
塔露拉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营地里的状况,她的营地里不纯洁的人太多了。
自从阿丽娜从一座城市中拿来许多的粮食之后,许多人变得开始懒散并且不听指挥。
都在幻想着寄生在整合运动这个组织中,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她也曾想过驱逐一些人,但她发现她的心太软了,并且凭借她的能力分不清楚哪些人是在偷懒,哪些人是在努力工作。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道的屏障挡在了她和这个组织面前。
而她仅仅只是一个人,这个组织的大小事务,全部由她一人主张。
大到组织的未来小到组织的柴米油盐全部都由她一人决定。
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好就是可以保持对整支队伍的绝对控制权,整支队伍可以按照塔露拉的想法一言堂不会有任何的分歧,她的命令可以毫无通阻的传达整个组织的上层和下层。
当然坏处也很明显,由于只有一个人管辖一些,细节上就会出现差错,在保持整体方向不变的情况下,一些别的地方就可能出现阳奉阴违,就比如刚刚那群护卫,
并且对领导人的身体素质也是个考验,毕竟领导人得要有一个钢铁般的素质才能一直加班。
而现在黄诚看塔露拉的状态好像也不怎么好,黑眼圈十分的厚重。
“我以为管理一个组织有理想就行,但我没有发现的就是正如你父亲曾经说的那样,你有理想,别人没有那也是不行的,有些人总会逐渐腐化。”
塔露拉也被这个组织的大小事务搞得心力交瘁,她需要一个人帮他分担一些事务,但是阿丽娜明显也不合适,她的心比她还乱,根本不适合处理那些人。
于是恶龙盯上的某只虫子。
“总感觉你在打什么主意?”黄诚不由得感觉到一阵胆寒,他总觉得塔露拉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变了变。
塔露拉继续说道:“请问一下你的父亲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黄诚扶着下巴开始思考以前的做法。
以前他手下有这样的人他就直接开了,他养这些人又不是用来吃白饭的,但很显然这种方法不适用于现在的这个组织。
思考了一下他回答道。
“通常都是直接发配到卡兹戴尔去种地,如果情节严重的就直接暗地里把他们处理掉,字面意义上的处理掉,让他们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这太过于激进了!”塔露拉听到这样的回答吓了一跳,她不太认同这样的想法。
黄诚摇摇头继续说道:
“你要是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你应该就会理解我...我的父亲了。”
“他们犯了什么事情?”这是旁边的阿丽娜说的。
黄诚掰着手指头一边说一边好像陈述着一个事实:
“借由我父亲的名义实行拐卖的实质,就是打着我父亲的名义将别人强行卖到工厂里面。
同时依靠着中介这一特殊渠道克扣工人工资,有时候能把工资百分百全部扣完,只吃工厂的提供的饭菜。”
“还有借助公司的特殊渠道走私非法物品,比如一些武器弹药和医药制品,再将他们高价地进行兜售。
要是价格便宜一点我的父亲可能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他们所标注的价格是我父亲公司卖的价格的10倍。”
想起之前手底下这些人做的事情,黄诚给他们发配到卡兹戴尔已经很不错了。
经过他一系列的整合才最终把这股风气停下来,小部分发配到一些需要建设的地方做苦大力,大部分已经被暗中处理掉了。
“你说这样的人有资格活下去吗?”黄诚反问道。
塔露拉陷入了思索,随即她摇了摇头。
“他们确实不配活下去,但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就像我的那些手下,我觉得他们还没到要死的地步。”
黄诚继续说道:“可是我觉得你的手下应该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要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遇到了这三个持刀的护卫,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是啊,如果黄诚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该怎么办呢?
将一个错误放在结果的后面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无耻的行为,只论最终的结果好坏,而不论中间的过程发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