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盛和王府内书房中传来东西散落在地上,与地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清风守在门口,闻声抬步快速的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见君临渊面色痛苦的一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一只手扶着桌子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清风跑过去扶住君临渊,语气焦急道:“王爷,王爷您还好吗?可是又开始头痛了。”
君临渊压抑着痛苦说道:“药,给本王拿药。”
清风眼神带着些闪躲,有些犹豫的说道:“王爷,叶大师离开都城之前说过,那药具有依赖性,您不能吃的太多。”
君临渊一把扬开清风,伸手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本王叫你拿药。”
清风咬了咬牙,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子,从中倒出来一个黑色的小药丸。
君临渊一把躲过塞到了嘴里,咽下去后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清风眼眶都有些泛红,不忍的说道:“王爷,您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三年前您大病一场忧思成疾,自那以后每到深夜就头痛难忍,需要药物止痛。”
“叶大师都说这是您的心病,您自己解不开便好不了,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可怎么遭受的
住。”
君临渊缓过来后又重新开始看奏折,似是听不到清风的话一般,“叫人来收拾了。”
清风默了默,退了出去。
不一会,书房便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处理完公务,君临渊便继续如往常一样走去了绛云阁。
清风看着君临渊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日复一日,王爷变的越发的偏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
他不敢想象,若是真的再找不到王妃的话,王爷会变的怎样。
另一方,萧离还游走在各个地方,精鹰阁他
处理妥当会便交给了霆玉打理。
只不过让他极为心烦的一件事就是不管他走到哪个地方,霆玉都有方法找到自己,然后给自己写信,就是精鹰阁发生了一个屁大点的事,他都得写信询问自己的意见。
真不知道原来霆玉能废物成这样,竟还不如九娘顶事。
正烦躁的看完霆玉的来信,萧离不耐烦的把信件往桌子旁一扔,嘟囔道:“现在竟是连大门口修缮什么颜色的都要问一问我了。”
此时,传开一阵敲门声,接着是一声小心翼翼却如清澈的如清水一般的声音。
“公子,奴
婢可以进来吗?”
萧离嗯了一声,推门进来的是一个不过十五六的少女。
少女身穿淡雅青衣,如云的秀发随意的散落,细细的柳眉,试是三月的春水,浓黑深邃的眼眸,宛如浩淼的星空。
女子动作轻柔,却毫不拖泥带水,将熬的安神汤放在了萧离面前。
“公子最近几日奔波,定是疲惫不少,喝点安神汤好好歇息一番吧。”
萧离看着面前的安神汤又看着站在一旁小心中带着些讨好的女子,微微叹气道:槐夏,我说过,我居无定所,一生注定漂泊,你何苦非要跟着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