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在摘星耷拉着的小脸种结束。
再一次失策了。
就连采素也没有想到,这让他们以为太子妃有了身孕的理由,是多么的离谱。
确实离谱,让她们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可不能胡思乱想了,要不然给旁人徒增烦恼。
比如,秦无渊。
可以为自己要当爹了,谁知道是吃错药的副作用呢?
在叶昭阳告诉秦无渊的那一瞬间,秦无渊还以为这是胎没有坐稳,是不能说的。
……
夜幕降临,远山有些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他脸上被愁云笼罩,脚步也有点虚浮,侍卫应该有的模样,这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飞鸾一个纵身,从树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双手环胸,拍了拍远山,道:“怎么了?好不容易歇一天,怎么还垂头丧气的?”
“没什么。”,远山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耳边传来飞鸾的轻笑声,那是一种旁观者的清醒,“你要不要自己撒泡尿照照,你的脸比苦瓜还要苦。”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好听,不过也是事实。
确实耷拉着脸,脸上写满了我有心事。
“你若是愿意说,我就听听,给你出出主意,你若是不愿意说,就先
回去睡吧,今夜我守着。”
飞鸾倚在梧桐树下,看着坐在台阶上的远山说着。
他不懂远山为什么愁。
良久,沉默的远山才开口道,“确实有些事情,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说来听听,再说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有办法的。”,飞鸾握着剑,坐在了远山身边。
相处的久了,多多少少是有些默契的。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远山道:“以前我同你提过一个姑娘,就是和她之间有些问题。”
飞鸾听罢这话,不说话了。
因为他对于男女之事,就像是个白痴一样,没有一点经验可谈。
“闹了不愉快吗?”
“可以这么说吧,这几天她总是问我要一个答案,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在没有想好之前,我只能保持沉默,但是她以为是我不愿意,相处起来,也没有往昔那么痛快。”,远山眼尾处微微有些发红,悲伤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夜风轻轻的吹着,夜也格外的安静,只有他们二人的叹息,显得格外的响亮。
沉默和思念落在地上,是最掷地有声地,无法装作听不到。
“若是你觉得现在你无法给出答案,
那就等一等,等你们都平静了,去见一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飞鸾抬起头看,看着身边的远山安慰,“你胡思乱想,唉声叹气,解决不了问题,为何不等等呢?”
只能如此。
远山点了点头,没有言语,飞鸾也沉默了,衣服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是不容易了,还奢望能够说什么呢?
……
翌日。
飞鸾去了朝阳宫,远山则是随着秦无渊出了宫。
“太子妃呢?”,飞鸾看着正在墙角跟修剪花草的飞鸾问着。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看见采素的时候,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欢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采素急忙起身,两只手握着手里的水壶,“在屋子里呢,我告诉太子妃。”
两人相比较而言,还是采素更加的沉稳一些。
叶昭阳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不少的书籍,那些都是医书,人家正在忙着制药呢,采素上次给她吃的药,可把她害惨了。
所以这一次,她决定要研制出全新的解毒神药。
“太子妃,飞鸾来了。”,采素冲着叶昭阳福了福身子,又为叶昭阳续上了一杯热茶。
叶昭阳抬起头来,看了看采素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过后。
“属下见过太子妃。”,飞鸾双手抱拳,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又有力。
这话一落地,叶昭阳笑了,合上了手里的书籍,道:“你怎么跟了秦无渊一段时间,同我都生分了。”
飞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硬朗的五官上,多了几分不腼腆。
叶昭阳从椅子上起身,活动活动了肩膀,觉得飞鸾比着以前当自己的影卫时,整个人都阳光了不少,以前总是阴沉沉的,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现在脸上可算是有了笑意。
“说吧,什么事。”
感慨一番,还是要言归正传的。
采素一听,立马转身退了出去,把房门关上。
“昨日远山回来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属下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有个姑娘……”
“姑娘?”,叶昭阳转过身来,看着飞鸾问着,“哪里的姑娘?”
叶昭阳大脑快速的运转,远山应该也不认识什么姑娘吧?毕竟也没有听说有谁。
下一刻,叶昭阳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张很是熟悉的脸孔,嘴里喃喃道:“难不成是苏念柔?”
“属下也觉得有可能,所以今天才特意来找您说一声,他说那姑娘想要一个答案,但是他迟迟做
不了决定,属下觉得是什么样的答案,让他如此为难?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