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茉亭?”
叶昭阳喃喃着,她知道素茉亭是最大的茶楼,不光可以听曲喝茶,还会单独出售茶叶,生意很是红火。
在老百姓口中,水云间是生意最好的酒楼客栈,而素茉亭则是能够和水云间匹敌的茶楼。
“对,这么大的茶楼,竟然……”,南春夫人慌了神,此刻她也担心自己的身子,可是有叶昭阳亲自配的药,也不足挂齿了。
不等她说完,叶昭阳就猛地站了起来,神色凝重道:“今日之事,本宫要你守口如瓶,前三日不喝茶水会难受一些,但是你要忍住,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好,您放心,我不会透漏一个字,否则就天打五雷轰。”,南春夫人信誓旦旦的立誓。
事关她的性命,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东西本宫带走。”
“下头的柜橱里,有劳您亲自动手了。”,南春夫人指了指那关的结结实实地柜门,带着歉意。
这个地方,叶昭阳是知道的,毕竟在房顶上就已经偷看过了。
……
马车上,叶昭阳脸色很难看,还有肉眼可见的焦躁不安。
“速度快一点。”,叶昭阳在车厢里吩咐着,此时她恨不得自己飞檐走壁
一趟,赶快去素茉亭查查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有细作在素茉亭,那这件事情就小不了了,那么多人去喝茶,叶昭阳不敢想下去了。
京都是最繁华之地,那些国之栋梁,都在京都,真的出了事那就是活生生的擒贼先擒王了。
击溃京都,是最简单的最快速的,人人都成了傀儡……
“太子妃,后天就是月女节了,路上人多,这已经是最快了。”,采素看着前头络绎不绝的人群,叹了口气。
她知道叶昭阳很急,可是也没法子。
车夫也在见缝插针的赶着,还时不时的大声吆喝着,但是总有一些耳朵“聋”的。
此时的秦无渊已经下朝回了朝阳宫。
不过,叶昭阳不在。
秦无渊转了一圈,往叶昭阳的妆奁里,放了一只素圈的并蒂莲丝金手镯,自己又离开了去了锦元殿。
锦元殿里,有两个男人坐在树杈上,不知道说些什么,飞鸾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身玄衣的秦无渊,飞身下了树,“太子殿下回来了。”
他还很是“善良”的用剑柄戳了戳远山的腰,自己先拍了拍衣裳,理了理头发。
“殿下。”
随着飞鸾的话声响起,远山也已经
整理好了自己,双手抱拳,毕恭毕敬。
只是他们脚边,还有洁白的槐花,小巧玲珑,纯白如玉。
“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秦无渊深邃的眸子一瞥,负手而立,看着面前的俩人,“不准有一点差错。”
远山看了看飞鸾。
飞鸾瞧了瞧远山。
相顾无言了,太子的说的是什么?
秦无渊眸子一冷,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惊的他们二人一哆嗦。
“办好了,您就放心吧,顶楼已经包下了,八尺玉已经做好了,但是时间太赶了,只有三颗了,颜色以太子妃喜欢的黛紫为主,琥珀黄,玉髓绿,鸢尾,碧蓝。”
“还有其他一些金玉满堂,并蒂莲,都已经派人送到地方了,到时候您一给信号,便明灯百盏,烟花齐放。”
就在秦无渊要给他们一点“赏赐”的时候,俩人终于开了口。
前些日子,叶昭阳念叨着漫天的烟花,秦无渊已经吩咐去办了,后天的月女节,就是他的表现机会。
秦无渊心里起了波澜,可是面上的表情很是冷淡,但是还不忘刺激刺激远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远山有些尴尬,把头使劲的往下耷拉了。
脑
子里装的都是女人啊!这话能说?自然是不能的。
飞鸾刚跟着秦无渊办事的时候,人家可是不苟言笑,事情办的妥当漂亮,现在和远山在一处厮混在一起,恐怕也是要走下坡路了。
当然了,秦无渊是不允许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毕竟飞鸾只是借过来用一段时间的,到时候还给叶昭阳的时候,成了个晕葫芦恐怕是不行的。
那些影卫,秦无渊并不想用,暴露自己的实力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若是心不在此,孤不介意亲自把你们送进承乾殿。”,秦无渊宽大的龙纹袖袍一甩,抬脚上了台阶,嘴角勾起露出的坏笑,他们二人并没有发现。
只是这话……
俩人眼睛里除了惊恐,更多的是抗拒,承乾殿里并没有侍卫,只有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太监宫女,一想到这,不由得下身一紧,吃不消,吃不消。
“属下谨记殿下教诲。”
“属下谨记殿下教诲。”
你一句,我一句,俩人急忙表忠心,年纪轻轻的当个太监,那真是生不如死了,毕竟人家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呢。
房门关上了,俩人也狠狠地松了口气。
素茉亭。
叶昭阳快速的从马
车上下来,眯着眼睛,带着寒光,瞧着人来人往,听着耳边的咿呀呀。
“去吧。”
叶昭阳淡淡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