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叶昭阳在他们眼里,就像是地狱里来的美面罗刹一般,可怕至极。
“是吗?你让本宫息怒,本宫就不能生气了?若是什么由你说了算,太子妃让你来做好了。”,叶昭阳冷哼一声,身上带着的阴冷寒意,让月纯头都不敢抬。
那种压迫感,让她手心发汗。
甚至觉得自己应该看看黄历才行,本以为今日能够圆了自己的心愿,眼下看来,能不能活着恐怕都是奢侈了吧?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应该如此冲撞您,是奴婢口不择言了。”,莲溪使劲的磕着头,想要为自己争取点活路。
向来叶昭阳是和善待人的,不过也要看看待的是什么人,若是今日不立立威,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太子妃当的失败。
“太子妃,您大人不记小人,莲溪她精神不大好,有时候胡言乱语的,您消消气。”,月纯也为莲溪开脱着,毕竟是自己的丫鬟,下人的嘴不严,那她这个主子的罪,可是少不点的。
“偌大的林府,一个下人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林良翰留着脑袋是干什么用的!”,叶昭阳杏眸一瞪,压迫感十足。
此时林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过来了。
而采素也一脸慌张的来了。
“太子妃。”,采素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叶昭阳沉下来的脸色,立马就猜到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下一刻便继续开口道:“二位是干了什么好事?气坏了太子妃的凤体,您准备怎么向太子殿下交差?”
叶昭阳瞧着林老夫人着急忙慌的小跑过来,这么大年纪也真是难为她了。
“臣妇见过太子妃。”
林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二人,自己作势就要跪下去,不过叶昭阳没有出口阻拦,任由她跪下。
“林老夫人,听说你向来都是治家有方的,怎么年纪越大,手底下的人就越糊涂?你儿子求着本宫来救你们林家的后,救你林家的,你就派这么不长脑子的东西来冲撞本宫吗?今日本宫就在府上好好等一等,听听林良翰怎么说!”,叶昭阳袖子一甩,气势十足,虽然布料柔软,但是她也是足够用力。
月纯瞪了一眼莲溪,那丫鬟就开始对着自己的嘴,左右开弓。
在场所有的人,都害怕,可是月纯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若是闹到林良翰跟前
,到时候自己就会多一个给林家脸上抹灰的罪名。
“太子妃,您先消消气,您的大恩大德臣妇都记在心里,您消消气,这丫鬟任您处置,直到您消了心头之恨。”,林老夫人吃呀咧嘴的说着,她的膝盖在这铺满了鹅卵石的地上,实在是撑不住了。
面上苦苦哀求着叶昭阳赶快让自己站起来了,心底骂着那俩人不会挑地方。
叶昭阳轻笑一声,瞥了一眼林老夫人,淡淡道:“这是你们林府的人,本宫可不敢插手,本宫相信老夫人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吧?”
话都推了出去。
她叶昭阳不是傻子,损失凭着她的心意,口出狂言的莲落这条命能留在手里,那就是她的无能了。
不过,把这事放在林老夫人面前,林日后也不会太清闲了。
“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看看她有没有记性。”,林老夫人眼都不眨的开口吩咐着下人。
月纯着急了。
但是,她没胆子开口求情。
“林老夫人依旧心地良善呢。”,叶昭阳的话,说的阴阳怪气,二十大板不掺假的话,她的屁股都能打成一摊烂泥,当然了,叶昭阳生怕“累”到了林府的下人,
今日那四个小太监就派上了用场,让她没有一点作假的地方。
林老夫人不是傻子,叶昭阳口中的心地善良,实在算不得是什么好词。
“再扣三个月的月银,大夫人罚两个月的俸禄,治你个御下不严之罪,冲撞太子妃。”
“抄抄心经吧,还能练练书法,陶冶陶冶情操,何乐而不为呢?”,叶昭阳皮笑肉不笑的把活安排上了。
不得不说,林老夫人确实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此时此刻的月纯,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属实是出师不利了。
莲溪的哀求声响了起来,可是没有人敢求情。
叶昭阳不管前朝之事,林老夫人也没个诰命在身上,惩治她不算个什么事,莲溪这是辱骂太子妃,跟打皇家的脸没区别,怎么说都是叶昭阳仁慈了。
“呦,老夫人怎么在地上跪着,采素快去把老夫人扶起来,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叶昭阳故作惊讶的瞟了一眼老夫人,又故作惊讶的开口说着。
这一招,用到了极致。
所有人,都不敢言语,虽然林老夫人不知道莲溪那个傻种说了什么,但是也能断定这是能让她掉脑袋的事情,街上传的
沸沸扬扬,太子妃宅心仁厚,最是慈爱,有着一国之母的风范,可是方才瞧着,确实有点违和了吧。
林老夫人哪里敢让采素去扶她,一旁的小丫鬟扶起了呲牙咧嘴的林老夫人。
“走。”
叶昭阳语气冷淡至极,转过身来,语气里带着不悦,环佩叮当作响。
她就是想搞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