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清羽。
面突如其来的搭讪,清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她并不喜与旁人相交,在她心里,那些人都是“废物”,并不能助她一臂之力。
严格来说,风阳子跑路之前,对他的嘱咐便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
叶昭阳从宫里回来了。
秦无渊忙着调查皇上所中之毒的来源,把选铺子的事情,交给了飞鸾处理。
到时候反正他也是要出面的,银子也是从他的小金库出。
幸亏他这么多年来“节省”,要不然没个家底,还要靠叶昭阳了。
不过,很快这个家,就要靠叶昭阳了。
原本热闹的街上,突然像是闹开了锅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夹杂了其他的声音。
似乎,有叫骂声。
映雪紧紧的跟在叶昭阳身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四处打量着,生怕有什么突发情况。
“瞧瞧你紧张的,怕什么?小脸都才煞白煞白的。”,叶昭阳抿嘴笑了笑,停下了脚步,伸长了嫩白的脖颈,往人群中看着。
她很是好奇。
随着天气的回暖,街上的也越来越热闹了,就连湖心亭的那些睡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尖尖角。
“太子妃,
您可防着点吧,胳膊还没有好呢,万一人群拥挤,伤到您了怎么办?”,映雪耷拉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着。
当然了,她确确实实担心。
眼下叶昭阳已经是伤员了,万一再有点什么不妥,那她就可以以死谢罪了,连着轻舟。
想到这,映雪也开始想念已经快一年没有见面的弟弟了。
上一次见,轻舟的身子骨结实了不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了。
就在映雪想的出神的时候,耳边多了熟悉的声音,她记得很清楚,是清羽。
当初叶昭阳救下清羽的时候,她可是在身边跟着呢,一路上没有少听清羽聒噪不已。
“太子妃,您怎么也在?”
“出来转转,散散心。”,叶昭阳勾唇微笑,对面前的清羽,并没有防备。
不过,看了看清羽旁边那个人高马大的小菊时,还是有点忍不住回胡思乱想。
毕竟这反差太大了。
清羽踮着脚尖,露出一副小女子才有的纯真好奇来,眼巴巴的嘟囔着:“方才该好好的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热闹起来了,难不成是哪家的小姐,抛绣球招亲吗?”
“小菊,你瞧瞧。”
清羽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什么都看不到,悻悻的开口嘟囔着,还不忘吩咐小菊看一看。
毕竟小菊这身高,和秦无渊都相差无几了。
叶昭阳愣了,瞟了一眼小菊,心里暗暗嘟囔着:还有这个功能吗?
是的,一点错没有。
小菊不光能打,能抗,还能充当清羽的眼睛。
“好像是因为一个黄金玉佩”,小菊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开口说着。
她看的也不太真切。
这话一出口,叶昭阳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了,便给了映雪一个眼神,让映雪替她开道,往前面看看。
听了半天,她也听出来点门道。
无非就是一个看起来穿的朴素的妇人,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起了争执,原因就是男人手里的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玉佩。
是黄金的。
金黄色的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耀眼。
那是所有人都喜欢的颜色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羽也挤了过来,和映雪的人力不同,他依旧是发挥了自己的钞能力。
一块铜板都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费口舌呢?
反正现在她是祝府的嫡出大小姐,嘴里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缺的就是银子,吃不愁穿不愁的,自然要用银
子买开心了。
头上的碧玉发簪抖价值不菲,又怎么会心疼这几块铜板呢?
“掌柜的,您把玉牌还给我吧,这是我们一家老小救命的东西啊。”,十分朴素的妇人,痛哭流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苦苦的哀求。
清羽小声地嘀咕着,“这女的不会是想把玉佩讹走吧?”
“事情还没有下结论,说什么都太早,万一这纯金的玉牌,就是妇人的呢?”,叶昭阳微微的挪了挪胳膊,把受伤的肩膀,保护的很好。
映雪在一旁护着。
清羽啧啧两声,很明显不相信玉牌是那个妇人的。
当然了,就连围观的都和那个男人站一队,在他们眼里,就是妇人想要讹东西。
“好啊,既然你说东西是你的,是你家里人的东西,你敢不敢打赌?”,尖嘴猴腮的男人,把玉派直接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又冲着妇人开口。
叶昭阳拧着眉头,越看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人群中传来了窃窃私语。
对于妇人来说,都是不可取的。
无非是一些不入耳的话,毕竟这是男子的地牌,首饰铺子的老板,又怎么回事缺银子呢?
那妇人怯懦的看向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
上,苦苦哀求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