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时光流逝,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仿佛看到了秦无渊那副冷若冰霜脸上,带着魅惑。
“只有你才是温软香玉,我也只疼你惜你。”
这句话又钻进了叶昭阳的心窝里。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叶昭阳坐直了身子,冲着洛星道:“烦人精走了,咱们先用膳,不能亏待自己!”
“能这样想就对了,可不能这么折磨自己。”,洛星拉着叶昭阳,亲昵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
……
秦无渊动了真格。
长街上,秦无渊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跟了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着三皇子的府邸行着。
飞鸾拽紧了两声,目不斜视。
路上的老百姓,都聚成一团,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不过依旧有声音大一些的,嗓门高一些。
“这不是太子殿下吗?这么严干什么?”
“不知道,殿下的脸黑的都能滴水了……”
“行了,闭嘴吧,看出来殿下不高兴,你们还敢嘀嘀咕咕,真是不要命了。”
人群中什么声音都有,眼神中带着惊恐,可是还跃跃欲试的朝着秦无渊看过来。
他的背,挺的很直,眼神里带着冷峻。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破三皇府的大门,可是白日里长街上人群熙攘,又怕冲撞了百姓。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绪,只能一步步的朝着三皇府而去。
俗话说的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更何况三皇子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小半个时辰过后。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三皇子府前停了下来。
朱红色的大门前,卧着两只高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守门的侍卫瞧见秦无渊过后,立马一路小跑下了石阶,到了秦无渊面前,“太子殿下。”
秦无渊撩了衣袍,翻身下马,眉眼间带着戾气,握紧了手里的马鞭,“滚开。”
飞鸾紧随其后。
马车上的太医也都畏手畏脚,提着各自的药箱一刻都不敢耽搁的下来了。
守门的侍卫上前阻拦道:“殿下,您这是……”
飞鸾立马靠了过去,手腕发力,把佩剑抵在那人胸前,狠狠地开口道:“再多说一句,别怪刀剑无眼。”
太医们急忙往前走,生怕谁走的慢了掉脑袋。
不过也有太医胆子大一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小声嘀咕着:“殿下不会是想着,他打伤可三皇子,咱们立马上去医治吧?”
“啊?这可不能胡说啊!”
“要不然让咱们来干什么?你瞧瞧殿下气势汹汹的,脸沉的要吃人。”,老太医叹了口气,甚至觉得他分析的非常没问题。
“就是,我觉得刘太医说的没错,你们听说三皇子府上有人生病吗?没有吧!”
就这样,随着脚步踏进三皇府,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前厅里。
三皇子正躺在罗汉塌上,吃着没人递来的葡萄,满眼带笑的看着眼前妖娆多姿的乐人起舞。
丝竹声悦耳,三皇子沉醉其中,完全没有听到外头的脚步声。
直到秦无渊阴沉着脸,出现在前厅前的那一刻,三皇子立马冷了脸,差一点被嘴里没有吃完的葡萄给卡着。
马鞭声响起,吓的乐人畏畏缩缩的躲在柱子后面。
三皇子被貌美的小丫鬟扶了起来,有些惊慌,可是随之就被愤怒取代。
这阴沉着脸是要干什么?
连个招呼都不打?
可俗话说的好,我只要嘴咧的大,你就没法下手打我。
三皇子忘了,秦无渊不是一般人,专不干一般事。
“太子殿下这是要拆了臣弟的府邸吗?”,三皇子拉了拉衣袍,笑着走下台阶,踩在
松软的地摊上。
秦无渊冷哼一声,露出不屑的笑,挽好了马鞭,径直走到高座前坐下,长腿随意的踩在一旁的椅子上,轻飘飘的开口道:“孤是特意带人来给三皇妃治病的。”
三皇子脸冷了下来,嘴角的笑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前厅外头,清一色的藏蓝色大褂的太医,站了几十个。
“太子殿下倒是挺欢喜旁人的家事,皇妃病了,自有臣弟请太医诊治,好像轮不到殿下操心吧?”,三皇子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着,顺势坐在了秦无渊对面的椅子上。
鎏金瑞兽的嘴里,还在吐着袅袅的轻烟。
可前厅内的两人却剑拔弩张。
三皇子笃定了秦无渊就算再恼,也不敢在他自己的府邸,把他怎么样,到时候真传出去,朝廷百官定会不满。
“是吗?三皇妃不好好管着自己的嘴,在太子妃面前瞎吠什么?”,秦无渊轻哼一声,气势上绝不弱。
三皇子咽了口口水,眉梢微微动了动。
“去把三皇妃请过来,孤有些事要亲自过问三皇妃。”
秦无渊下巴微抬,修长的手指,在马鞭上来回婆娑,声音不大,轻飘飘的,可是屋里的下人害怕了。
长风目光如炬的盯着秦无渊
身上的飞鸾,生怕飞鸾会搞偷袭。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