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阳淡定自若的扫视人群,唇角勾起,字字铿锵有力道:“点绛唇的东西,你仿造不来。”
“胡说八道,你想推卸责任。”
“赔我的脸,要不然我就死在这。”
哭哭啼啼的声音,惹得众人心烦意乱。
叶昭阳不急不躁的开口,带着笑意:“想怎么死?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本宫自然不会拦着你。”,犀利的目光,落在那人满脸红色水泡的脸上。
纵使叶昭阳嘴角带着笑,可是眼神看起来依旧凶狠。
“你……你……”
“本宫怎么了?”叶昭阳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眼角的笑也消失不见了。
故意找茬的女子,在这一瞬间慌神了,但是眼下依旧硬着头皮同叶昭阳对峙。
确确实实,东西是假的,她们也是受人指使,拿了银子才来办的事儿!
眼看事情闹大了,俩人进也不是,退也困难。
这会就算是想跑,叶昭阳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各位,你们买的东西都留有记录的原因,就是怕有人故意找茬,锦盒是三层,但是最上面的那一层,没有脂粉,只刻了一个防伪标识,不同的脂粉颜色,也是不同的标识。”叶昭阳的眼神,落在飞鸾新打开的锦
盒上。
众人一听,纷纷上前,仔细的盯着锦盒上的标识。
那女子的锦盒上虽然也有标识,但是根本不是那么繁琐的花样。
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假的。
“就是,太子妃说的是真的,你看珠光和胭脂的标识真的不一样,他们给的盒子上的花样,确实简单!”
人群中,有雪亮的眼睛。
俩人心里一惊,对视一眼,准备桃之夭夭。
可脚底还没有抹油呢,飞鸾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腕一翻,剑柄打在了他们心口,完成了“一箭双雕”。
“想去哪?一会李大人就来接你们了,好好歇歇吧,演的那么像,真是辛苦了。”叶昭阳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胖女人,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着。
“姐……咱们怎么办?”
终于那个毁了容的女子,带着哭腔,看向了那个胖女人。
“哭什么哭,你要不是贪钱,会被抓起来吗?”
姐妹二人,被绑了胳膊,扔在地上,但是依旧抵挡不住他们推卸责任。
叶昭阳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红唇轻启,声音轻柔,但是充满力量道:“若是说出来是谁指使的,本宫就饶你们一命,要不然明天的太阳,你们就见不到了。”
话音落下,俩人的脸耷拉的更长了,本就不精明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犹豫片刻,俩人齐刷刷的开口道:“是个老妇人让我们来的,东西也都是他们给的,让我们今天来闹。”
果然,外头看热闹的人,又开始朝着那姐妹二人吐口水了。
着实让叶昭阳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墙倒众人推。
“什么老妇人?能够找的到她吗?”飞鸾又用剑柄砸了一下率先开口的女子。
答案让人失望了。
“昨儿东西给我们的时候,都深更半夜了,她又蒙了面,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天底下的眼睛,都是一样的,让我们去指认,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这道理,大家都懂。
“闭嘴吧。”
叶昭阳抬了抬手,眼神不悦的开口。
“你们说她给了你钱,那眼下这笔钱藏在哪里?”
“说的是,闹得点绛唇开不了门才行,现在一个子都没见到,就昨天给了一把碎银子!”胖女人并不惶恐,更多的是愤怒。
叶昭阳秀眉紧蹙,“……”
白费口舌了。
人,哭天喊地的被李大人带回去了。
那些要退货的夫人小姐们,又重新拿了“属于”自己
的东西。
经此一事,大家觉得点绛唇的东西,反倒是更有保障的。
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叶昭阳哼着小曲离开了点绛唇,又回宫了。
点绛唇生意依旧火热的进行着。
宁远侯府里,衡南郡主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怒火,脸色一沉,好像一条吐芯子的毒舌。
“小贱人,鬼主意就是多,这都扳不倒你!”衡南郡主涂着大红丹蔻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桌子上汁水饱满的草莓上。
粉嫩的汁水,沾在手指上,有种莫名的凶残。
“眼下还有什么好法子吗?”秋菊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开口问着。
“告诉三皇妃,风阳子可以一用,务必成功,让那个贱货死无葬身之地!”衡南郡主妥协了。
根基深厚的叶昭阳,她撼动不得。
秋菊使劲的点了点头,快步的关门离开了。
叶昭阳解决了棘手的麻烦,秦无渊却遇到了让他头疼的事情。
夕阳沉落,夜幕降临。
篝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守夜的士兵,眼睛睁的像猫头鹰一样。
孔大夫也在松软的马车厢里,睡的鼾声四起。
苏念柔揉了揉肩膀,拉了拉披风,小心翼翼的从车帘的缝隙
中往外看,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