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渊上前一步,冷厉的开口道:“孤乃乾元太子,岂是你一个废物能叫嚣的?”
话音落下,秦无渊眼神嗜血,一把抽出远山手中的佩剑,一剑刺穿了那小厮胸膛。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一命呜呼了。
双目圆睁,带着震惊死去了。
剩下的那个人本来还想着漳州这偏远的地方怎么会有皇家的人来?
况且眼前那人看着倒像是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哪里像暴虐至极,整日发狂,都不像个人样的太子。
哪怕同伴死在了他面前,他依旧不相信。
因为假扮太子的太多了!
他觉得这人在胡说。
“胡扯,你说你是太子?那我还说自己是皇上呢!连这话都敢说,赶紧走赶紧走。”
说罢便拿着衙棍撵人。
“放肆!吊起来!”
果然知府昏庸,连门口的小厮都这般嚣张跋扈。
眨眼的功夫,剩下的小厮便被远山给吊在那房梁上。
满脸通红的在不断挣扎。
“何人在外面喧哗,扰的不得安宁!”
卢通判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便出来查看。
谁知见到门外那人他吓得腿都软了,瞬间瘫坐在地上。
“太......太子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小厮听到通判叫了太子,瞬间吓尿。
本来还怀疑的心,瞬间凉了,因为卢通判因为犯了错,从大理寺贬出京都的,自然认识秦无渊。
“太......太子殿下,是草民狗眼不识泰山,您饶恕我吧!”被吊在府门前的小厮,开始哭爹喊娘了。
他自知顶撞太子,戏谑皇家可是死罪。
秦无渊手一抬,远山会意,脱了地上咽气的小厮的鞋,塞到了那儿嘴里。
瞬间世界变的清净了。
“你说孤为何而来?孤若是再不来,恐怕这漳州就要自立为王了,李仁呢,把他给孤带过来。”
秦无渊一开口便让人不寒而栗,那眉宇间都带着狠厉。
若是在以前卢通判也被打死了,可是眼下还有用,只能留着他的狗命了。
“李知府他......他去城中视察了,要不您等等他?”通判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明明知道知府去做什么了,不过是去花天酒地了。
府衙里面的事基本都是他来管。
“哦?孤还要等他?你脖上的东西是不想要了?”
秦无渊浑身散发着怒火,面无表情说完,然后带
着人进了屋,坐到那大厅正中央的红木椅上。
看着周围华丽的家具,就知道这知府贪了多少银子。
通判没有办法,吓的屁滚尿流的爬出去。
他知道秦无渊的手段的。
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折磨人的手段多着呢。
很快人便被带来了。
这李仁知府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干的却不是人该干的事。
“太子殿下,您来之前也没有提前说一声,微臣不知啊!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饶恕!”
这李知府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表面看着挺冷静的,但那心就快要跳出来了,毕竟干了那么多坏事,心虚的很。
方才去找他的人都说了,太子是个狠角色。
在远山卸了李知府一个胳膊,卢通判一条腿以后,李知府跪在地上全说了,毕竟谁也承受不了秦无渊这惨无人道的“沟通”了。
秦无渊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漳州就是如此过来的,为何没有人上报?
一个知府把漳州城搞的乌烟瘴气的,还敢与海寇勾结,他哪来的胆子?所以秦无渊怀疑朝中一定有人在庇护他,不过这事得等海寇的事情解决完再回京处理。
秦无渊抿着泛着寒光的刀刃,轻描淡写道,“李仁,你说你干点什么好呢!”
“太子殿下您尽管吩咐便是了,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这海寇人太多了,少说几百人,多则微臣也不清楚,殿下还是不要冲动行事。”李知府畏畏缩缩的说着。
他不是傻子。
眼下太子都来了,他可不敢再生事了,保命要紧,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海寇的事情,谁愿意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孤不是傻子。”
秦无渊自知自己的人数没有海寇多,自然是不能硬拼的,况且他也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远山你过来。”秦无渊扔下那俩人,径直出了屋子。
一阵耳语之后,远山领命离开了。
“太子殿下,您看微臣什么都说了,您要不就放了我吧。”
“谈条件,你也配?你供出来背后的人是谁,孤什么时候放过你。”秦无渊突然嘴角勾起,带着笑意,可下一瞬间,手腕转动,长剑便刺进了李仁那只断掉的胳膊,:“来人,把李大人请进大牢,废了他的官位,好生修养!”
这种人本该万死,可眼下海寇不除,秦无渊留着他还有用。
大厅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卢通判和李大人的
哀嚎。
一炷香时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