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呲牙咧嘴的嘟囔些。
身子麻了不可怕,要命的是她现在想要去厕所啊。
总不能在床上解决吧!
秦无渊一看叶昭阳阴沉的脸色,二话不说,立马解穴。
叶昭阳顾不得腿上传来针刺一般的感觉,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里跑。
“莫要耍性子了!”秦无渊以为她又要跑,不过看到叶昭阳在院子里拐了个弯以后,又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终于,叶昭阳一脸轻松的出来了。
还是昨天的那件襦裙,多了一些折痕,头发也松松垮垮的,珠钗似掉非掉非耷拉着。
叶昭阳伸手去拔,还不忘给秦无渊一个“友好”的眼神,忿忿的开口道:“一头的珠钗,你都不知道给我拔了,是想扎死我?”
“一时疏忽,下次一定。”秦无渊眼神一沉,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着。
“放屁,下什么次?你再敢给我动手,我下毒毒死你!”叶昭阳坐在铜镜前,气呼呼的威胁着。
她一像言出必行,所以今儿的秦无渊,就遭受到了叶昭阳的魔爪,在给他的茶水里,下了痒痒粉。
秦无渊自打这以后,确确实实没有这样动手了。
“我要回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