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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孔雀放走了叶昭阳,自己又躺下嘿呦嘿哟的敷脸去了。
这个委屈,太大了点。
叶昭阳一个心事重重的的走在大路上,空旷而又寂静,更夫的吆喝声,显得有点诡异。
脑海里想着花孔雀的话,又想起秦无渊对自己不经意的关心,可是关心下总是带着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让人不敢义无反顾的上前。
候府里,飞鸾和映雪已经完成任务了。
人都走了,叶轻云还在疯狂的磕头,本就不漂亮的额头上,鼓起了大包,青紫青紫的。
“不怪我,不怪我。”,叶轻云嘴里念叨着,双目无神。
翌日一早,后院就传出了叶轻云卧床不起的消息了。
吓病了。
衡南郡主火急火燎的去了叶轻云那儿,满面愁容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叶轻云道:“轻云,我是母亲啊。”
“杜鹃,杜鹃,饶了我,我给你烧纸钱……”叶轻云猛的抽回手,不停的往墙角缩,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瑟瑟发抖。
“胡说什么,什么杜鹃!”衡南郡主脸一沉,厉声开口道。